“HE的人,知道嗎?法國HE香水集團。”許諾怕木舒逸不知道,還特意又說了一遍。
木舒逸怔愣了兩秒,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笑了,“原來是這個,當然知道。”
許諾猛地坐直了來,有些激動,“你真的知道?那你認不認識……”神情頹靡下來,“算了,知道也不一定認識。”
這時候,許諾瞪大眼睛看著後面走過來的男人,“那個,我不和你說了,我……”看到我的目標了……
還沒說完後面的幾個字呢,許諾就石化在原地,看著走過來的男人自然地把手搭在木舒逸的肩膀上,“親愛的,起來了怎麼不叫我?”
So,木舒逸和HE香水的總裁原來是相識的?哦,天……看這親暱地模樣,不會吧?別說HE現任掌舵人的掌中寶就是木舒逸?這個自己剛剛正式認識的朋友?
“猜對了。”木舒逸笑,這才側頭對著身後的人,“你難得睡個懶覺,不吵醒你。介紹一下,我新認識的朋友,許諾。”
“哈嘍。”男子側了側頭,神情寡淡,果然就像傳聞中的那樣,除了捧在手心裡的女人,這個男人面對其他任何人時,都是淡漠高傲的,“墨辰井。”
“你好。我是許諾。”許諾連忙站起身來。
墨辰井看了一眼木舒逸身前的咖啡,隨手抽走,讓人端來一杯牛奶,“早上不準喝咖啡。”
木舒逸無奈地看了一眼許諾,挑挑眉,攤手,表示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
被人管著的感覺真好。許諾羨慕的想,看來這一次的合作,好像也不是特別的困難了,像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頭好像和更暈了,許諾皺了皺眉頭,覺得眼前的景象都開始有些虛,抬手按著太陽穴,可是無濟於事。
最後,許諾只聽到木舒逸有些慌的聲音,“許諾!”再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等再一次醒過來,已經是在醫院,入目是滿眼的白色,微微側頭,床邊正在閉目小憩的人可不就是木舒逸嗎?還有黑著臉看她的墨辰井。
摸了摸鼻子,自覺的自己半坐起來,床頭櫃上有白開水,摸了摸溫度,還是溫溫的,正好喉嚨嘴巴都幹得厲害,就拿過來喝了一口。
放回去的時候沒把握好力度,聲音稍微有一點點大,一下子,許諾就感覺到有兩道射線掃過來,如果目光具有實質性的傷害的話,許諾毫不懷疑,自己這兩隻手會被割斷。
閉著眼睛,在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什麼事兒啊這是,明明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怎麼不能被打擾的就成了陪床的人了呢。
果然這聲音還是吵到了木舒逸,她微微睜開眼睛的瞬間有一點點迷茫,許諾不意外地看到,在看到墨辰井的時候,木舒逸的眼裡是滿滿的安全感。
莫名地有些心酸,更多的是羨慕。
“啊,許諾你醒了。”看到許諾的時候,木舒逸瞬間清醒,“醫生說你都到39.7°了,連自己發燒了都不知道嗎?”
許諾也被自己的高燒的溫度嚇到,不過也只是短短几秒鐘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嚴重。”
估計是那天晚上吹了風,這兩天又沒能好好休息的後遺症,總之,最近事情太多,許諾並不太把自己的身體狀況放在心上,這才有了在木舒逸的面前華麗麗暈倒的事情發生。
“你真的是……”木舒逸輕嘆一聲,不知道該說許諾什麼好。
也不知道木舒逸為什麼會這麼關心自己,不過被人關心著的感覺很不錯,許諾想。
看到自家的掌心寶這麼關心一個才幾面之緣的女人,墨辰井吃醋了,臉色黑得不能再黑。
而某個掌心寶還不自知,對著床上的人噓寒問暖,端茶倒水地呵護著。
許諾終於受不了某個人的視線,“那個……我還有些困,想休息會兒……”
木舒逸把手裡的杯子放回床頭櫃,“啊,好,你繼續休息你的。”
看許諾還算識趣,墨辰井才收回自己的視線,等到木舒逸回到他身邊的時候,看到的人已經是如往常無二致的表情,木舒逸一點兒沒有懷疑。
許諾想了想,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佔用別人的時間,在被子裡憋了半個小時的樣子,許諾才掀開被子,“那個,你們回去吧,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
聽到這句話,墨辰井滿意了,可是木舒逸還有幾分擔憂,“你一個人……”
“老大,我來了。”這時候,門口飄進來一個人,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果然,抬頭一看,是頂著一頭黃毛的顏耀,不知道他怎麼知道自己生病進醫院的訊息?
“那個,我就是路過這個病房,看到你~”許諾無意識地表達出了自己的疑問,顏耀就回答了。
“哦,是這樣啊。”許諾點點頭。
墨辰井站起來,“既然有人照顧你了,我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