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匆匆忙忙吃完早飯後,許諾就再次回到了公司的培訓班。因為今天的週末不上課,最近許諾也沒什麼緊要的戲要拍,就只好來上課了。
培訓已經進行到一半,今天的課程依舊是之前還沒完成的課業,只是今天的課有些壓抑。
先前和許諾鬧矛盾的那位老師是教她表演的,因為一些問題還沒來得及更換,於是今天的許諾依舊上的還是她的課。
可是很不巧的是,許諾今天在她的課上遲到了。“老師對不起,我遲到了。”許諾敲著門進來,面對著臉黑得厲害的表演老師不敢說話。
免得兩人再次針鋒相對,他曾經答應過容霆一件事情,那就是儘量不要在她的課堂上和她鬧矛盾,要是被他知道的話,就不僅僅只是懲罰這麼簡單了。
老師讓許諾進來了,可是對她遲到的事情卻耿耿於懷,便和她提起了一件事情。“你也清楚表演不僅僅只是一個人的事情,也需要和對手搭戲。”她端正地站在許諾面前,抬頭挺胸的明模樣看得許諾很是反感。
只等許諾點點頭了,她才說出了自己今天說這句話的目的,就是想讓許諾和公司裡隨便一個人搭戲。
為了說服她,表演老師還把演員的含義扯了出來,說著真正的演員是可以在何時何地都可以表演的,不管對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讓我和他演戲?而且我還要演一個患了梅毒的妓女?”許諾指著面前被老師臨時從公司後勤部拉來的一箇中年大叔,有些驚訝。
老師看見這樣的情況,便解釋著說:“我這樣的培訓方法算不上是太合理,可是效果卻是最好的。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做不到?”老師給她安排的內容很雷,經常出現在八九十年代的抗戰劇裡。
說著一個身患梅毒的慰安婦被軍營放逐後遇到的一切遭遇,旁人的目光,丈夫的抗拒以及家人的遠離都將成為她最致命的傷口。這樣扭曲心理的慰安婦想要報復便經常潛入敵方軍營裡,去勾引男人和她上床。
大不了就一起死,她還能當殺死鬼子的英雄,憑著這樣意願的她活了下來,卻神差鬼使地遇見了老李演的老兵。
老李聽完了老師的介紹後便色眯眯地看著面前膚白貌美的許諾,對她想入非非。這邊的許諾也是剛剛才看完劇本,對著上面的一些重點臺詞做標記時對上了老李的眼神。
渾身上下都感覺到噁心,一直被面前人視奸的感覺讓許諾有些不自在。“看好了就現在開始了。”老師下了命令,要許諾開始演戲。
雖然劇本有些多,可是這一場戲主要講的就是老兵對慰安婦的疼惜之情,他抱著慰安婦的腰,和她一起躺在床上聊天。
由於場地問題,床變為了地面,許諾就這樣和老李躺在一起,感受著他那雙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很是難受。
“老兵,你說我們要……”許諾照著劇本念臺詞,可看著老李那滿臉的麻子便有些咽不許下去。
嘗試了好幾次後,許諾一把握住了老李不安分摸著自己臀部的手,開始小聲威脅著說:“我告訴你,我可是容總的女人,要是你再敢亂動,小心我讓容總廢了你!”
許諾威逼利誘著,反正這場戲也沒有老李的臺詞,就算他根本不在狀態對許諾也沒什麼影響,乾脆她就直接威脅老李。
容霆很管用,自從許諾把容霆的名號報出來後,老李別說是摸她佔便宜了,就是靠著許諾都不敢了,離她遠遠的。
可是這場戲卻出奇地順利,場面完全在許諾的控制範圍之內。
等老李走了,表演老師站在了許諾面前對她評價說:“你剛剛也看見了,老李和你之間完全就沒有肢體交流,這樣的戲很難演下去,完全就是因為你的問題,才導致了這場戲的不成功。”
她把黑說成白的功夫讓許諾很佩服,只見許諾輕輕一笑,諷刺地頂嘴說:“照你這話說來,我剛剛就該乖乖被佔便宜才是一個好演員了嗎?”許諾質疑道,眼神有些嚴肅地緊盯著老師。
表演老師看見許諾大膽頂嘴,氣得厲害,她想起了之前在訓練室裡看見的許諾和容霆之間的關係就來氣,更的對許諾的不尊重感到氣憤。
“你要知道這些事情在拍攝現場很難不發生,難道為了避免你依舊還是用今天的辦法嗎?”她是過來人,辛辛苦苦地從泥濘中掙扎過來,這一點許諾很清楚。
可是每個人的成功都不一樣,她自有閃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