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驗證了一件事,即使我寫的鬼故事是針對我的,我也不會被他們殺死。”。
這可能是唯一的好訊息。
“宇路的工作效率一直都很高,我估計明天爸媽會來看我,我要獲得足夠的精力來應付明天的硬仗。”。
她看了看電腦。
“在此之前,我要寫一個新的鬼故事。”。
寫完這段詭異的談話後,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著了,但她的心卻像鼓一樣劇烈地跳動著。
她嘆了口氣,吃了一塊褪黑激素,放著舒緩的音樂,在心裡不停地重複著數字,終於睡著了。
夢裡一片漆黑,她似乎在奔跑,但跑完又停了一會兒,好像在等人,又好像因為筋疲力盡而被迫休息。
跑著跑著,她終於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小東西,但那不是光,而是一隻白色的猿猴在吃著什麼東西。
猿猴滿臉是血地轉過頭來,在他的面前是一具驚恐萬分的男屍。
它一看是她,就轉過頭來,伸出手去要什麼東西。
緊接著,它把一顆還在跳動的血淋淋的心放在了她的手心裡。
“別動。”。
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小徐和老謝出現在她的身後。
拿著槍,小徐冷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
老謝難過地搖了搖頭:“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居墨張開嘴想解釋,但她的手臂卻不受控制地舉了起來,她的心越來越靠近她的臉,她不受控制地張開了嘴,似乎想咬那顆心。
心臟的砰砰聲越來越響,像是在敲門。
“轟的一聲。轟的一聲。轟的一聲。”。
“不要吃。不想要。”。
居墨從睡夢中醒來。
“轟的一聲。轟的一聲。轟的一聲。”。
敲門聲還在繼續,很不耐煩,很粗魯。
“朱莫朱莫我知道你在家。快開門。”。
中年婦女的喊聲夾雜著口音都擋不住門,她就破門而入了。
居墨搖了搖仍然昏迷不醒的頭,並沒有急著去開門,而是慢慢地去洗。
外面的噪音越來越大,可能是鄰居們被敲門聲吸引過來,跑來看熱鬧。
她想要的效果來了。
“你有前途,你有能力。你怎麼敢不給你媽媽開門。我不應該生下你,白眼狼。”。
門不停地震動著,好像又要碎了一樣。
為了避免兩天之內換了兩個門,居墨朝門走去,開啟了門。
門突然被開啟,那個長得和居墨有些相似的中年女人還沒反應過來,敲門的手直接打在了居墨身上。
居墨痛得叫了一聲,往後退了半步。
居墨看了看人群中的攝像頭,故作驚訝,微微揚起了眉毛:“又是我爸怎麼了。這次是梅、毒或者是艾滋病。”。
人群中有些人下意識地往後退,遠離彭的母親。
她深諳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但居墨就是一個典型的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