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她還是讓阿諾好好照顧燕希,但她萬萬沒想到他會把她置於危險之中,自己一個人去追某個怪老頭。如果她晚來一步,燕希可能會像那些女人一樣成為一具屍體。
她心有餘悸,就在她埋怨阿諾的同時,阿諾卻滿不在乎地從車庫裡走了出來,他的西裝整整齊齊,沒有沾上一點灰塵。
“宣先生。“居墨皺了皺眉頭,她得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定下來。
阿諾走過來,伸出手,“行動電話。”。
看到他平靜的表情,居墨趕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還給他,“我來了。”。
他瞥了一眼手機,放進口袋。
居墨覺得無聊,說不出話來,因為燕希差點被他打傷,但他仍然表現得若無其事。
“軒先生,你知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很危險,你把燕曦一個人丟下,她……”
“所以我把手機落下了。他的聲音很冷,他的眼神很黑,就像夜裡的寒風,被人盯著,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你來的正是時候,不是嗎?””。
“我……”居墨一時說不出話來。
一切似乎都是經過計算的,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他們都是棋子。
居墨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眼前的這個人,不僅表面冷漠,內心也冷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
阿諾擦著她的肩膀的時候,他轉過臉來,嘴角微微揚起,“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冷若冰霜的臉上,那讓人窒息的精緻高貴的五官,在這一刻,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就像冬雪和春天的融化,讓人心生漣漪。
居墨愣了一下,卻被他的話拉了回來,合作愉快。不,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他的行動讓人捉摸不透,而且由於某種原因,他的心裡有一種怨恨,他總覺得自己被利用了。
這種直覺很強。
阿諾德走了。
居墨留了下來,向夏正海解釋了整個過程,並說隱蔽的地下室裡有幾具屍體,火爐裡有無數具屍體,少則二十多人。
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後,夏正海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決定報警。
私底下解決屍體的事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日後曝光,可能會造成更大的麻煩。
他趕緊打電話給他熟悉的警官。在海城工作了這麼久,他或多或少認識了一些有權有勢的人。他想悄悄地解決這件事,儘量不影響天河大廈的聲譽。
不一會兒,幾輛警車開了過來。
一個大約30歲左右的男人從車裡走出來,抬頭望著天河大廈。
夏正海環顧四周,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你屬於哪個隊?那黃警官呢”。
直到這時,那人才轉過臉來看著他們,用沙啞的聲音說:“我是特別搜查組的零點小隊,羅航。這件事是我們零點團隊的責任。”。
“特別搜查組。“夏正海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當他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警察接手這個案子的時候,臉色陰沉下來。
羅航擺了擺手,示意下屬進去考察一下天河大廈。
“等一下。”。
夏正海叫他們停下來,“事情這麼重要,你怎麼能允許隨意搜查。“他一邊說,一邊趕緊給他認識的黃警官打電話,問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