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催促道:“快一點吧,時間不早了,參觀完早點休息。”
別墅的三樓除了一個帶獨立衛生間的臥室外,還有個公用衛生間和一個開放式的書房,書房的書架上塞滿了書,什麼雜七雜八的書都有,從《母豬的產後護理》到《藥理學》,還有幾本這兩年剛出的小說,一看就是節目組隨便買來湊數的。
許彥希帶著大家走進了主臥室。
幾乎在一進臥室的時候,他的右耳垂如同被針刺了一下,猛地一疼。
許彥希倒抽了一口氣,他忍著疼看向主臥的衛生間。白色的衛生間門上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裡面黑乎乎什麼都看不見,但許彥希知道,這裡面一定關著一個極兇的東西。
居墨看向主臥的門,視線掠過許彥希的臉上,他瞥見居墨眼底的隱忍和他右耳上變得鮮紅的痣。
達雅好奇地問:“這個衛生間就是傳聞裡那個衛生間嗎?”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韓諾說著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別開!”許彥希連忙道。
已經晚了,門開啟了一道縫,一陣陰冷的風吹了出來,韓諾打了個哆嗦,慌忙關上門。
“砰”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撞在了門上,所有人都是一怔。
“……你們聽到了嗎?”唐苗苗小聲問。
達雅點點頭。
“八成又是節目組的惡作劇。”韓諾故作淡定地說,“我們還是先下去分房間吧。”
耳朵更疼了,耳垂像是有一根針一直紮在那裡似的,許彥希用手摸了摸耳朵咬牙忍耐著。剛才開門的時候裡面那東西並沒有出來,但只是靠近就讓他耳朵疼得受不了,那今晚要怎麼辦?難道入住第一晚就要他現場表演個驅惡鬼?
居墨走在最後,見許彥希臉色不太好,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許彥希放下手,衝他笑了笑:“沒事,可能有點累。”
“你耳朵怎麼這麼紅?”居墨說話間伸手摸了摸許彥希的右耳垂,許彥希才要躲開,突然覺得好像有一股涼意擦過他的耳朵,原本的刺痛感也減輕了不少。
許彥希捏著右耳垂,有些錯愕地看向居墨。疼痛減輕,是因為他的觸碰嗎?
不,也許是因為離開臥室了,許彥希想。
到了二樓,男士們紳士地讓女生先挑選房間,達雅和唐苗苗就挑了兩間挨在一起的南向臥室。不用去三樓住,這讓他們頓時鬆了口氣,說話的時候語氣都輕鬆了不少。
“現在還有兩間臥室,你們三位男士怎麼分?”達雅問。
許彥希在住的上面沒什麼要求,他隨口道:“我都可以,你們先挑。”
韓諾搶先說道:“二樓的房間比較小,三樓是主臥,我年紀最小還是住二樓的小臥室吧,把三樓的大房間留給兩位哥哥。”
達雅和唐苗苗交換了個眼神,兩人都知道韓諾才不是出於禮貌把三樓留給居墨和許彥希,明明就是因為剛才被嚇到了才不想上去,不僅如此還委婉地拒絕了和別人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