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屬下問過看守,吃了飯後他一直表現得很安靜,看守放鬆警惕後,他突然癲狂,發了瘋地撞牆。”
沒人探望過,但可以透過飯菜傳遞訊息,一張小紙條就夠了。
“立刻將送飯做飯的人逮捕。”
“是。”
下達完命令,張義又走到關押其他中統特務的監舍,這一夥人橫七豎八地躺著,鼾聲如雷。
獄警拿著棍棒狠狠敲了敲鐵柵欄,尖銳的刺耳聲中,一夥人罵罵咧咧醒了過來,看見張義的那刻,神經瞬間繃緊。
“你們可以走了。”
“嗯?”整間牢房的人全愣住了,先是愕然,然後大喜過望。
就在牢房門開啟,眾人興高采烈地準備出去時,就聽張義又說:“但是.”
但是什麼?凡事就怕但是,眾人腳步一頓,惴惴不安地望著。
“但是你要留下。”
張義話剛出口,在一眾中統特務愕然注視下,突然一指中統行動科長,拔出手槍上膛,對這人連開幾槍,將他的腦袋打成了西瓜。
“張副處長,你這是幹什麼,他是我們”一眾特務戰戰兢兢,頭皮發麻。
“將他的屍體帶回去,順便告訴徐增恩,以後再敢玩陰的,這王八蛋就是下場。”
特務們倒吸一口涼氣,不寒而慄,你看我,我看你,倉皇失措地抬著屍體溜了。
“行了,都回去繼續睡覺吧。”張義撂下這話,轉身走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張義來到辦公室,習慣性地翻閱起報紙。
突然,大公報上一則平淡無奇的尋人啟事再次闖入他的視線。
又是接頭召喚。
“初六深夜二十一點十八分,家裡老人在榆中路附近走失,至今未歸,期間有人在匯海茶樓門口看到,望好心人若有線索,積極聯絡,必有重酬。”
尋人啟事傳遞的資訊很簡單,九點十八分在匯海茶樓見面。
然後,他又在報紙的第六版第二篇看到了一則寓言故事,十一行和十八行的兩句對話便是接頭暗號了。
他不經意地放下報紙,思忖著,今晚該找個什麼恰當又合理的理由出現在匯海茶樓呢。
正思忖著,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毛主任?有何指教?戴老闆召見,好的,我馬上來。”
放下電話,張義波瀾不驚地走進戴春風辦公室。
……
又欠了幾章…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