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由船邊的黃到中心的鐵青到岸邊的銀灰色,有幾隻木船在水波中盪漾:
在水的端際,它是湛藍;在船影裡,淡黃,米色,蒼白;在斜映著的晨曦裡,黛青。
床榻之上,白觀瀾睜開眸子,渾身痠痛,她已經醒了很久了,但是仍然不想動。
最終白觀瀾還是起身,扶著腰慢慢坐在椅子上,腰後腎臟生疼,望著陳魚雁,既羞愧又不甘的問道:
“就算是我身體有問題,這麼多次下來,為什麼你一點事沒有?”
“大概,天賦異稟吧。”
陳魚雁淡淡道,“而且你那方面時間太短了。”
說著他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白觀瀾,一字一句道:
“未交即洩,亦或乍交即洩。”
“去看郎中吧,你這個早洩女。”
“把我強上了,結果最後還得靠我自己動手解決。”
陳魚雁說到這裡,越想越氣。
被白觀瀾逆推了就算了,反正前者也答應了自己,不會強行把他抓去普渡山,那他便能直接完成含元經跟納陰法的結合,提升資質。
而且白觀瀾天生麗質,容貌出眾,尤其是那一雙挺拔有力的長腿,非常符合陳魚雁的審美。
其實還是他佔了便宜。
至少在一開始的,陳魚雁是這麼想的。
他反抗過了,沒有作用,那麼就好好享受吧。
結果最後陳魚雁才發現,白觀瀾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槍蠟燭頭,竟然天生腎虧,加上她服用的那枚金槍不倒散,副作用又極為強大。
雖然白觀瀾是女的不會不舉,但也差不多了,都是房事不行。
半盞茶不到就撐不住了。
聞言,白觀瀾的頭,都快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陳魚雁無情的話語深深刺痛了白觀瀾的自尊心,她在心裡暗暗道:
難到真的自己有什麼隱疾不成?
“那個……我先回普渡山了,過段時間就來找伱,你要記得想我啊。”
白觀瀾小聲的說道,她現在底氣不太足,實在是沒臉待在這裡了。
現在白觀瀾只想趕緊回七藥峰找師伯檢查一下身體,尤其是腎經。
“趕緊滾。”
陳魚雁沒好氣的說道。
“哦哦。”
白觀瀾連忙應道,穿上衣服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門,把門關上後,她就忍不住扶牆休憩,此時此刻白觀瀾只覺渾身痠痛,兩腿發軟。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