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請自重。”
眼見趙鶯鶯都快貼上來了,陳魚雁不動聲色的側了側身子,躲開了前者的倚靠。
他抿了口桌子上的清茶,淡淡道:“宴會我就不去了,在下冰心一片,不喜這些繁瑣之事。”
“麻煩替在下轉告令兄,他的好意陳某心領了。”
聽陳魚雁說完這些話後, 趙鶯鶯的眼神變得無比幽怨。
不等趙鶯鶯再開口,陳魚雁就下了逐客令:
“如果沒有其他事,趙小姐請回吧,我還要去謹尊師命去尋找符器,沒空再待在這裡了。”
“等等……符器?”
趙鶯鶯靈敏的抓住了陳魚雁話中的關鍵詞。
她記得家裡也有個符器,只是對此不太熟悉。
“如果陳公子你要找符器的話,我們趙家倒是持有一件符器。”
“哦?”
聽見趙鶯鶯的話,陳魚雁像是來了興趣, 追問道:
“不知在下能否借來一觀?”
“這個……”
趙鶯鶯想到父親對於那件符器的愛不釋手的模樣, 略微有些遲疑道:“這……恐怕不太行,因為家父很看重那件符器。”
聞言陳魚雁面露失望。
“那可惜了,不知那件符器名叫什麼,有何作用?”
趙鶯鶯被陳魚雁追問的有些狼狽,一問三不知。
她只記得家中好像是有件符器,其他也沒有深入瞭解。
“這個,我不太清楚。”
“符器是什麼樣子,趙小姐你總該知道吧?”
“這個, 我也不太清楚……”
陳魚雁滿臉無語的看著滿臉羞紅的趙鶯鶯。
“看來令尊對符器保護的很仔細, 挺好,挺好。”
趙鶯鶯被陳魚雁這話說得羞赧不已, 也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等到她回家以後,想辦法跟父親瞭解一下那件符器的資訊,再打著這個名號接近陳公子。
只希望陳公子不要以為自己是在欺騙他才是。
“既然公子你還有要事要辦,鶯鶯就不打擾了,下次再登門拜訪。”
……
望著趙鶯鶯遠去的背影,陳魚雁目光深邃, 似百丈寒潭,讓人看不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