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永無寧日。
在此期間，有人痛苦自刎而亡；有人瘋癲，把自己的骨頭拔出來練成了劍。
因為沒了劍骨，就不會痛了。
這些【劍序列】路上的失敗者，在死去之後，體內由於劍氣依舊存在，仍然保持著澎湃的生命力，不會被拿去埋葬。
而是拿去練成劍奴。
就像陳魚雁眼前的這幾個黑衣人一般，沒有靈魂，沒有意識，只有戰鬥的本能。
所有劍道大派都有劍奴，不管正道邪道，這已經成為所有練劍武者的共識。
因為只要這樣做，他們在死後也能守護自己的門派。
也正是因為劍奴的存在，讓【劍序列】成為了江湖所有序列中最強盛的那一道。
至於非大門大派出身的【劍序列】武者，死後沒有門派庇佑，多是被人煉成劍奴後扔到江湖上販賣。
劍奴更多的成為了一種消耗品。
像是眼前這杜家子弟，就帶著幾個劍奴。
沒有意識，不會背叛。
實力雖然不如生前，但也比其他的非攻道序列強上太多。
“真不懂你在想什麼，給臉不要臉？”
“活著不好嗎？”
“非要自尋死路！”
杜琅冷笑道，揮了揮手，身後幾個劍奴就圍了上來。
方才陳魚雁使用出刀意，真是把杜琅給嚇了一跳。
能感悟出武功意境的，哪個不是硬茬子？
但是在陳魚雁釋放出內力後，即使有大玄龜息真定功，也掩蓋不住他的真實實力了。
一看陳魚雁只是個內景圓滿的武者，杜琅頓時樂了。
原來是個小癟三啊。
如果陳魚雁是外景，他真要帶慕容越走，杜琅還可能會猶豫一二，說不定真的就讓他們兩個走了。
能夠感悟出武功意境的武者，哪個不是同境界難有敵手？
杜琅可不想自己攢的這幾個劍奴統統報廢。
他一個庶出的弟子，這些劍奴就是以後他去地方管事的班底。
沒抓到人回去，頂多回去被痛罵一通，又不會掉塊肉。
但眼前這個青年只是個內景啊。
在內景就能感悟出武功意境，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天才了。
哪怕是他杜家現在年輕一代的魁首“金拳玉手”杜康，都是在晉升外景後才領悟出的武功意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