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背老者又拿過從竇煙那拿來的玉瓶，聞了聞後，皺眉道：
“上品的金槍不倒散，但是服用後對人體的傷害很大，很可能會不舉。”
“這破東西，你自己收回去。”
陳魚雁面露訕笑，只得將這丹藥收了回去。
看看以後給哪個倒黴蛋用。
緊接著，陳魚雁將目光放在最後的小還丹上。
其實他就是來白嫖鑑定的。
駝背老者將小還丹倒出，輕輕嗅了嗅氣味，“很正宗的小還丹，藥力也沒有問題……”
“但是怎麼加了這麼多故去水？”
“你這是要買家吃了，然後變成什麼也記不得的傻子嗎？”
駝背老者很不客氣的說道，渾濁的雙眼看著陳魚雁，目光不善。
“不不不，這東西是別人給我的，我才是那個倒黴的受害者。”
陳魚雁臉上笑得很燦爛，但是眼底卻沒有半點笑意。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小還丹上確實被動了手腳。
故去水嘛，陳魚雁熟悉。
故去水不僅能讓人遺忘記憶，還能加強精神功法的催眠效果。
當初張鶴來對他進行催眠的時候，就用了這東西。
現在可以確定，蘇難這個老犢子對他心懷不軌。
是想著用天魔策催眠他，讓他李代桃僵給人當替死鬼？
陳魚雁又想起之前，在蘇難身旁看見的那個青年了。
看來那人對蘇難很重要啊。
那要是自己把他給宰了，蘇難會不會直接氣到暴走？
……
走出鬼市，清明丹還剩些賣不出去了，剩下的已經全部換成了銀票。
以及各種製作秘藥的材料。
【刀序列】秘藥【埋骨】。
【謀序列】秘藥【大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