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苦想許久，陳魚雁也想不出個頭緒來。
遊戲中在這個時間段，白眉教根本沒有對玩家開放，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陳魚雁也無從得知。
天上不會掉餡餅。
陳魚雁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魅力能讓蘇難折服，還特地給了他一瓶小還丹。
會不會是這瓶小還丹有什麼問題？
陳魚雁緊抿嘴唇，將小還丹放入懷中，決定先不服用這瓶丹藥。
謹慎為上。
反正他靠著自己也能突破外景，沒必要再吞服小還丹。
至於這瓶小還丹，先留著。
小還丹在外景也是有用的，陳魚雁可以確認沒有問題後再吞服，或是直接拿到鬼市上去賣了也行。
將這件事先放在身後，此時張鶴來已經恢復正常了。
他整整了衣襟，拍平身上的褶皺，完全看不出來剛才瘋癲的樣子。
見陳魚雁眼底帶笑的看著他，張鶴來聲音平穩，完全看不出半點尷尬的樣子：
“這點情況算是正常的了。”
“你也知道，序列的負面影響不是這麼好扛的，有時候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說到這裡，張鶴來面色如常，但垂下的指尖卻在微顫，“第一次發作的時候，我親手勒死了我的孫子。”
空氣冷了下來。
聞言，陳魚雁也收斂了笑意。
如果不是他開啟了雙序列，現在的他恐怕不會比張鶴來好到哪裡去。
只怕特性“嗔恚”會讓他徹底變為一個怒不可遏的瘋子。
兩人都想到了自己的事，頓時沉默下來。
半晌後，還是陳魚雁率先打破僵局，他將手中的布袋遞過去，將任務的貢獻值領走。
“去做任務的時候小心點。”
張鶴來突然開口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實現白眉仙人那些理念的話，去白眉軍，不要去蘇舵主手下做事。”
“最近其他分壇去那裡做事的，沒有活著出來的。”
“一個都沒有。”
“嗯。”
陳魚雁頷首道，轉身離去。
白眉軍作為蜀王的親衛軍，要加入其中就必須要去面見蜀王朱溟。
進白眉軍就是死路一條。
陳魚雁就只剩下蘇難那條路可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