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嘯,雪依她.....”
南梔看著面前兩人的舉動,頓時傻站在原地。
“宋慕嘯,你是不是人啊!”她暴怒地衝上前,指著宋慕嘯罵道。
“怎麼說話呢,你是誰啊?”
許雪絨站起身來,南梔穿著一件黑色抹胸,下身一條包臀小皮裙,整個人性感無比,她警惕地看著南梔,眉頭緊鎖,心裡暗忖難道是宋慕嘯的另一個女人?
“我是何雪依的朋友,你知道何雪依是誰嗎,是你面前這個男人的老婆!不要臉的女人。”
許雪絨從沒被人這樣欺負過,她裝作可憐地模樣蹭在宋慕嘯的身邊,說道:“嘯哥哥,她是雪依的朋友嗎,雪依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朋友啊,一上來就這麼說話啊!”
宋慕嘯心裡煩亂得很,他將許雪絨從身邊推開,轉向南梔說道:“你來幹什麼?”
南梔白了二人一眼,雙手抱在胸前,沒好氣地說道:“你老婆醒了,哼,自己老婆到現在沒去看一眼,倒是和小情人在這裡慼慼我我。”
許雪絨立刻就擺出一副驚訝的面孔:“雪依也受傷了,嘯哥哥,我要去看看她。”
“狐狸精!”
南梔甩出這樣一句話,就離開了。
許雪絨的臉都給氣白了,不過她還是扶著宋慕嘯一起走到何雪依的病床前,一步也不離開。
何雪依的臉色和周圍的床單一樣慘白,她剛醒,臉色不太好,一直在打著點滴。
“為了幫你擋一棍子,她後背受了很重的傷,縫合的時候看著我都疼。”南梔惡狠狠地看著宋慕嘯。
以及他旁邊“寸步不離”的那個女人。
女人看女人,看得最準了。
何雪依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南梔連忙倒了點溫開水,拿了一個勺子,輕輕把何雪依扶起來點,一口一口地喂她水喝。
宋慕嘯的手肘受了傷,醫生給他打了石膏,重重地掉在胸前。他不方便動,只是眼睛一直在何雪依的身上。
自從上次事件,兩人是第一次面對面地看著對方。
他看到了何雪依露在外面的面板上的青紫,心裡一陣心疼。
估計是被麻繩重重捆綁後的痕跡,他娜上前去,將被子一角掀開,果然手臂上也有,臉上也是被人捏過的手指印。
“你放開!”將宋慕嘯手裡的被角拽過來,南梔狠狠地將被子壓好。
“你受苦了。”淡淡地一句話。
宋慕嘯的話讓何雪依的臉上展開了一點點笑容,她用力將嘴角咧了咧,慘白的臉色和勉強的笑,其實並不好看。
他的情緒在波動,額頭的青筋暴露,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床病人的家屬是誰?”門口處,響起了一個男人的嗓音。
眾人朝門口看去,醫生朝裡面走來,帶著斯文的框架眼鏡。
“是我,我是他丈夫。”
醫生睨了宋慕嘯一眼,拿出病例夾,說道:“病人身體很虛弱,之前被人灌了迷藥,藥力已經退出,不過她的大腦意識可能還不是特別清晰。身上多處淤青,尤其是後背部的傷口特別嚴重,術中已經做了縫合,家屬要注意好好照顧,不能自己活動的時候要幫病人多翻身,擦洗時要注意,避免傷口再次感染。”
他在本子上不停寫著什麼:“病人懷孕了,你們還不好好照顧,出現這麼危險的情況,家屬都不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