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抓了抓後腦勺:“不太清楚,這套房子我不常來,就來過一兩次吧。”
“那應該是別人裝的,看樣子這個地方也不是特別安全。”蕭沈說著就把這些攝像頭丟進了垃圾桶裡面。
然後拿著槍坐到陽臺,用狙擊槍的瞄準鏡到處觀察起來。
這應該是職業習慣吧,每到一個地方都要看一下是否安全。
突然我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驚風哥打過來的。
“喂,風子,你們現在在哪呢?”驚風哥小聲的在電話那頭問。
“咋了?說話聲音這麼小,又讓警察給抓了?”我奇怪的問。
“沒呢,我哪能這麼背啊,咳咳,回來再說,你們在哪呢?”驚風哥問。
我把電話遞給大奎,說:“你告訴他這裡的地址。”
大奎接過電話,告訴驚風哥地址之後便結束通話電話。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門口就傳來敲門聲,我走過去開啟門一看,驚風哥衣衫不整,頭髮也很亂,看起來就跟剛被人了一樣。
“你於啥去了,整成這德行了。”我驚訝的看著驚風哥問。
“別提了,媽的。”驚風哥氣呼呼的走進去,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罵道:“剛才我找了個髮廊,門口那倆妹子挺不錯,那胳膊,那大腿,真是想想都想流口水,我當時都看傻眼了。”
“就這點出息。”我白了他一眼。
“哎喲我去,你是不知道後面,這倆妹子拉著我進去,我剛準備問價格呢,你猜猜她們說啥,她們說,這種事情是看緣分,不看價格。”驚風哥氣呼呼的罵道:“草。”
“這不挺好麼,都不收你錢。”我問。
“別提了,我看那倆小妞漂亮,心想,這真的是緣分,一高興,就丟了三千塊錢給他倆。”驚風哥捏緊拳頭,雙眼充斥著殺氣,緩緩說:“接過她們把我帶進小屋子裡面,那裡面竟然是個肥妞,別提多醜了。”
“然後呢。”我問。
“然後我就**了。”驚風哥哀嘆起來,一臉惆悵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緩緩說:“你是不知道當時我簡直跟生活在監獄裡面,痛不欲生,我恨不得給我自己來兩刀,讓我了卻餘生。”
“挺好的啊,你為啥沒捅自己兩刀。”我笑著問。
“因為愛情,算了不說了,說起來我都想去砸了他們店。”驚風哥突然看到陽臺擦槍的蕭沈,就問我:“怎麼還有小朋友在呢?”
我一聽,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大奎也學聰明瞭,拔腿就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