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這邊這麼多人離開,也並沒有著急,緩緩說:“班禪,你只要答應我,和我聯手,我相信,很快新的國度,就會在西藏出現,那是一個政教合一,我們僧人有絕對權力的國度,相信我,只要我一死,這個國度就是你了,我已經一大把年紀,很快就會圓寂,所以這個新的國度就會是你的。”
“不可能,這違揹我的佛心。”班禪果斷的搖頭。
“既然我們倆辯法沒有結論,那就各走各路。”**臉色陰鬱的說。
“我記得,**當初邀我來辯法,說過今日會得出一個結論。”班禪笑著看著**:“這場辯法,我贏了,你違背了佛的意志。”
“我們倆的辯法,誰能評定?”**笑起來:“我們是現今唯一的兩位大活佛,這些僧人能給我們下定論,說誰輸誰贏嗎?只要我不承認我輸,你就不算贏。”
我去,這傢伙真夠無賴的,不過他說的沒啥錯,他們兩位都身為大活佛,他們二人的辯法,除非有同樣身份,或者說身份稍差一點,但也不多的人,才能下結論,說他倆辯法誰輸誰贏。
一般的話,是辯法輸的人,自己承認輸掉,根本不需要別人評定,只有輸的一人不同意自己輸的情況下,才需要別人來評定。
“既然今天辯法沒有結論,那我就先離開了,改日我們再辯法。”**說完就要站起來。
“慢著。”班禪抬起手,說:“不知道蓮花生大士弟子轉世的尊者有沒有資格來評價我們二人辯論的輸贏呢?”
“蓮花生大士奠定我們佛教在藏族的根基,他弟子的轉世,自然是有資格。”**眉頭皺起。
釋迦摩尼佛像身後又走出來一個人。
正是大奎。
此時大奎穿著一身黃色的僧袍,剃了個大光頭,傻笑的走了進來。
他好像並沒有注意到我,笑呵呵的說:“班禪贏了。”
“請尊者辨析一下我為何算輸?班禪為何算贏?”**笑著問。
要判定輸贏,要說出理由,並不是隨口指著一個人說誰輸誰贏就可以的。
**現在臉上沒有露出驚慌之色,顯然也知道大奎這傢伙傻乎乎的,估摸著都沒聽懂他倆剛才在說啥。
讓我沒想到的是,大奎啥都沒說,走上去呼啦的就給了**一個大耳刮子。
啪的一聲,很響,大殿裡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連我都沒想到大奎竟然抽了這孫子一耳刮子。
“你這傢伙廢話什麼,成天就想往外國跑,不專心專研佛法,不過就是抓鬮選出來當了個**,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玩意了,還想搞民族分裂?”大奎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