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才知道是不是需要……”
米國觀眾不知道什麼意思,只能去聽好聽不好聽。
王楚陽的唱歌風格,他們還是挺接受的,而且這曲子風格也挺少見的,很多人聽得搖頭晃腦。
其實,這一期,韓舟決定要表演的歌曲,還是和電影行業有關。
在好萊塢這邊,華人以前很少出現在電影裡。
後來逐漸開始出現了,但卻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角色。
最近隨著華國電影市場的爆發,大量電影公司要賺錢,所以開始塑造一些好人華人角色了。
但,這不代表著他們沒放棄作妖。
一開始,他們開始邀請大量的華國女影星,參加他們電影的角色,甚至給華國播放特供版。
這種行為,給華國影迷罵的喲。
但華國影迷顯然沒意識到,自己無意之間抵禦了某種奇怪的文化入侵。
然後米國電影開始發生變化了,他們換了個手法。
在一些電影中,塑造華人角色時,總是很奇怪。
要麼爸爸是壞人,要麼沒爸爸,要麼是直接展現父權壓迫。
在很多時候,大家潛意識裡面有一條這樣的等式。
“父親,約等於父權。”“父權約等於上位者壓迫。”
這種哲學思維的分析滿大街都是,而很多電影也在展現這一點。
這種東西多了後,會給很多華國影人一種錯覺“爸爸不是好東西”會給米國影迷一種錯覺“華國人好像也沒有爸爸”。
韓舟要讓米國影迷適應華人角色,只是新增角色還不夠。
還需要讓米國影迷明白華國的一些文化。
比如家庭概念,比如父親的角色。
華國的父親,一般是隱忍而沉默的頂樑柱,不善於言辭,默默做事。
這種形象如果能梳理成功,會讓米國影迷意識到,電影裡出現一個華國中年男人時,那就是定海神針出現了。
而這種概念植入成功後,就會引申出一個概念,‘電影出現華國中年男人,等於出現了不是救世主勝似救世主的角色’。
要是完成了這個概念的植入,別說新世界的電影會大行其道。
以後米國人拍電影,都得老老實實請華國演員來出演類似的角色。
這種東西在商業片中是最容易形成的。
韓舟對於這個過程稱之為‘冒險小隊角色重分配’。
而對於這個形象的宣傳,毫無疑問網路本身要比電影快。
而歌曲,很容易傳達這個概念。
王楚陽唱的時候,米國歌迷都在看字幕一邊自己理解:“爸爸媽媽給我的不少不多
足夠我在這年代奔波
足夠我生活
年少的輕狂不能用來揮霍
也曾像朋友一樣和我訴說
爸爸媽媽總說經歷的坎坷
是度過青春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