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說完,南宮毓秀也說:“我也聽過,師姐,師父那好像有存貨。”
“是有一小盒,是父親巧合之下得來的,一直視若珍寶。”
南宮毓秀語氣有些著急:“藥不就是用來救人的嗎,現在這裡就有一個需要的病人,正好拿來用。”
“父親只怕不捨得。”
李風說:“我親自給明月道人寫一封信,懇請他拿出藥膏,不管花多少代價都行。”
溫雪見李風這麼堅持,她說:“我這就回去向父親索要。”
南宮毓秀舉手:“我去,李風,借你的金馬一用。”
李風輕笑道:“想騎馬不需要找這種理由,我不用的時候,你隨便騎就是。”
南宮毓秀也笑,溫雪拿出自己的玉佩遞給南宮毓秀:“父親見到我的玉佩就知道我的意思。”
李風回屋趕緊寫了一份信,誠懇的希望明月道人能幫忙。
一封信,一塊玉佩遞交到南宮毓秀手裡,由南宮毓秀返回溫州,去向明月道人索要黑玉斷續膏。
送走南宮毓秀,李風來到後院看完太后,豈止太后張口就說了胡德恆的事情。
“風兒,那胡家是寧州鉅富,你想起兵討逆,少不得錢糧的支援,你做事要懂得權衡,萬不可隨著自己性子來。”
李風沒想到這事太后都知道了,他點點頭說:“我已經想好怎麼處理此事了,母后不必操心。”
本來李風在頭疼要如何補償那男子,有黑玉斷續膏,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恢復男子的行動能力,再讓胡德恆賠償他一筆錢。
這樣人沒事,胡德恆也不用受到多重的懲罰,他也不用得罪胡家,可以繼續拉攏,一舉兩得,皆大歡喜。
太后見李風信心十足,也不再多問,她相信自己兒子的處事能力。
李風以為找到了好的處理辦法,但殊不知,一場禍事正在下面悄悄醞釀。
胡德恆被關進大牢,從來沒有進過這種地方的他嚇壞了,一直嚷嚷著要見姐姐姐夫,獄卒知道他是幽王的表弟後,沒敢為難他,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但放他出去是萬萬不能的。
胡德恆見獄卒這麼聽話,從一開始的害怕,逐漸恢復了本來的囂張面貌。反正獄卒說了只要不出去就沒事,他就讓獄卒把他的護衛們都叫了過來。
一幫被關起來的人坐在一個牢房內商量怎麼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之前要割男子舌頭的護衛說:“少爺,我看王爺也不是真心想處罰你,當時畢竟有那麼多人,他不能太偏向你。”
胡德恆覺得護衛說的有道理,給他扔了一根雞腿。
“我都進來半天了,姐夫怎麼還沒過來放我出去?”
“您前腳進來,後腳出去,也說不過去。他是幽王,總得照顧一下下面人的情緒。”
這下胡德恆不高興了:“媽媽的,他願意照顧那些賤民的情緒,也不照顧我的情緒?回頭我跟姐姐說,讓姐姐給他鬧。”
有一個護衛說:“少爺,王爺他之後大概會走一個流程,等流程走完了,您就可以出去了。”
“還要走流程?什麼流程?”
“上堂,審判這些的。”
“媽媽的,真麻煩,還是寧州好,誰敢關我?姐夫就是比不上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