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藍聽聞秘書打電話說有一群人來到公司不由分說的又砸又打,她就連忙趕到公司。
當她趕到之時,那群人早就不見了蹤影,公司的大廳裡還有幾滴血跡。
“小張,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驚慌失措的秘書連忙走到俞思藍身邊跟她彙報當時的情況。
“俞總,半個小時前有一夥人強行闖了門禁進入公司,一邊叫囂著……叫囂著讓你滾出來,一邊開始打砸破壞公司的財產。公司的保安上前阻攔,結果有幾個人被打傷了剛才已經被送到醫院。”
“而且因為他們的動作實在太快,所以還沒等我們報警,他們就已經提前撤退,逃之夭夭了。”
俞思藍深呼了一口氣,將鑰匙交給門童讓他去泊車。
“小張,你去給林副總說一下,讓他代表公司去醫院慰問一下受傷的工作人員。然後按照工傷標準,醫藥全包的同時再額外給他們每人補發三個月公司和一個月的帶薪休假作為補償。”俞思藍盛怒之下,仍然冷靜沉著地處理後續問題。
“好的,俞總。”
俞思藍一邊快步往辦公室走一邊囑咐秘書:“還有你通知一下保衛處的王隊長,讓他抓緊把案發時的監控給我複製出來,然後再發一份到公司的內部郵件裡。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當眾行兇!”
俞思藍來到辦公室坐下,在等待真相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猜想到底是誰跟自己有那麼大的仇怨?
她思來想去好像只有祁松。
果不其然當她開啟影片時,看到一身黑衣精幹的祁松狂妄地衝著攝像頭邪魅一笑,還故意做出挑釁的動作。
俞思藍氣極了,她一把將電腦拍合,動作利落地拔下優盤就朝屋外走去。
“小張,拿著他們的傷情鑑定跟我走,”
俞思藍也不是好惹的,她一向厭惡軟弱,從來就不會忍氣吞聲,只見她全程黑著臉,帶著證據去了警察局反將祁松一軍,告祁松個故意傷害罪。
祁松是大風大浪裡滾過來的,什麼陣勢他沒見過,接到警局傳喚後他淡定地通知自己的私人律師。
因為他本人沒有實際參與打鬥,再加上他的手下用重金誘使受傷的保安和他達成和解,所以祁松僅僅被帶到警局問了幾句話後就恢復了自由。
雖說自己沒有被怎麼樣,但重義氣的祁松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俞思藍這個女人是你打她一巴掌,她一定會想辦法回你一拳的女人,祁松在她那吃了那麼多次癟,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
之後的一個多月裡,祁松多次去醫院探望戚修遠,在醫護人員的悉心照料下,戚修遠的身體狀況也一天天地變好。
那一天,祁松忙完生意上的事正好路過醫院,就順路去看看戚修遠,
透過門上的視窗,他看到戚修遠頭上綁著繃帶惆悵地看著窗外。
祁松猶豫了一下進到病房,戚修遠看到他很是驚喜。
“你來了,祁哥。”
戚修遠現在失憶,除了醫護人員以外,祁松是為數不多常來看他的人,戚修遠對他有一種樸素的信任。
“祁哥你坐。”戚修遠指著床邊的椅子。
“好,修遠,你最近感覺!身體怎麼樣?”
“好是好,只是有好多事都記不得了,腦子裡一片空白,覺得自己這樣像個白痴。”戚修遠有些感傷自嘲地笑著。
祁松看著他那一副頹唐的樣子,想起他曾經為俞思藍受過的苦,決定幫他一把。
俞思藍是棵深值在戚修遠心田的毒草,現在就是去除她的最好時機。
“你想知道以前麼?”
戚修遠猛地點點頭,他當然想知道,可是每次當他問戚成琅以前的事時,戚成琅就逃避話題不肯說。
“那好,我告訴你,但我事先告訴你那是一段不太好的回憶。”
“你說吧,祁哥,我能承受的住。”
祁松選擇隱瞞戚修遠和俞思藍以前的關係,只是說俞思藍薄情寡義,蛇蠍心腸的一面,企圖讓戚修遠憎惡她。
“你是戚氏集團的總裁戚修遠。有一個叫俞思藍的女人之前設計暗算你,脅迫你簽下了資產轉讓書,奪取了你的公司。你被她打傷後僥倖逃脫撿回了一條命。”
“俞思藍?”戚修遠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他使勁去想頭反而開始疼起來。
“對,俞思藍。修遠你記住,這是個惡毒冷漠的女人。前段時間我去找她,想為你打抱不平,可是她卻把我送到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