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戚總,我就不遠送了,感謝戚總今天能光臨大駕。”齊客略帶歉意的笑了笑。
月色當空,樹影婆娑,飯莊的小湖水波光粼粼,木橋上,戚修遠站在那兒聽聞這話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下。
今晚這場宴會,與其說是齊客廣泛交友,不如說是專門要和戚修遠合作的。
整個晚上,除了必要的部分,齊客需要上臺講話,和眾人打招呼之外,他就在戚修遠身邊,詳細的探討了那筆生意。
戚修遠不動心是假的,洛克在國外市場很好,戚氏如果能和洛克有長時間的合作關係,那麼對於將來開啟對國外市場十分有力。
至於在A市的生意,是可有也可無,只不過是個附屬品罷了。
“齊總,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這麼有風範了!”許邵從戚修遠身後走出來。
半個月沒見,他的肚子又大了,整個人油光滿面,越來越像個暴發戶。
“戚總。”他衝戚修遠打了聲招呼。
齊客臉上的笑意始終是淡淡的,聽到別人這麼誇獎自己也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
“多謝許總了。”
許邵笑容更甚,看他的目光也愈發欣賞起來:“你和當年的戚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袁特助眼神冷冽的看向許邵,齊客的笑意稍微擴大了些,看向戚修遠:“不不,戚總一直是我學習的物件。”
許邵還準備說什麼,只是他注意到齊客似乎並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於是住了口。
他們許家現在和齊客的關係打的好,許雪被戚修遠趕走之後,整日悶悶不樂,臉臭的跟誰欠她百八十萬似的,
戚修遠對人冷淡,倨傲不已,做事不留情面,許邵早就看不慣他了,現在A市來了匹黑馬,能和秦家戚家並駕齊驅,他許邵自然要親近親近。
“齊總,改日再聚。”戚修遠聲音淡淡,表情更是雲淡風輕,根本沒把許邵剛才的話記在心上,
又或者說,許邵這種人根本配不上和戚修遠說話。
齊客哎一聲,趕忙把戚修遠送到橋下,留許邵一人在他們後面跺腳咬牙。
他冷笑著看著戚修遠的背影,不是高大偉岸嗎?遲早就他完蛋的一天!
許邵心裡發狠的奸笑,原來戚修遠也有看錯人的時候,中凱之所以和洛克企業合作,除卻之前所說的利益關係,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他們的敵人都是戚氏,都是戚修遠。
戚修遠坐回車上,眉眼間有些疲倦,他的臉色雖說不是多麼紅潤,但也有些蒼白了。
袁特助想,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吧,
今天晚上,齊客拉著戚修遠喝了不少酒,而後者也因為最近心煩的事情太多,一時沒顧慮,就多喝了些。
“戚總,你怎麼樣?有什麼感覺?”戚成琅關好車門,開車離開飯莊,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路燈昏暗,回A市中心要走將近一個小時。
這裡的路偏僻,到了晚上幾乎沒有什麼車輛,戚成琅看著飛速後退的道路,又注意到戚修遠似乎有些不舒服。
一時覺察到不太對。
戚修遠感受了一下:“我沒事,只是有點累。”
過了一會兒,戚修遠也覺得不對,身體發沉,意識模糊,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怎麼費力都掀不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他薄唇輕啟:“小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