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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可見李白踏行雙腳,提飛縱躍寫出來的這七個字蒼勁有力,渾然天成。勢,如泰山崩塌化灰渣;字筆結構,若冰崖寒厲陡似淵。
七個字齊齊撼入大地三分,隨著竹葉飄墜,形成一道飛來壯景。鳳殺才見,臉上登時顯出愁容傷色,整個人完全墜入過往回憶,想起公孫大娘。
“鳳老前輩!”李白看著鳳殺,越來越充滿好奇,問:“公孫大娘到底是誰?”
“一個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鳳殺痴痴望著地上那七個字,說:“一個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一個讓我魂牽夢繞、朝思暮想的女人!一個……關你屁事?練劍去!小娃娃懂甚叫愛?哼!”
“呃!”
鳳殺說罷後又拿起女兒紅開始痛飲,叫李白直覺得無奈至極。愣上半許,李白才垂著頭走到鳳殺近前,說:“鳳老前輩,我倒是想練劍啊,可您要是不教我,那我該怎麼練吶?總不可能!總不可能像我以前那樣胡亂比劃吧?”
“說的也是!”鳳殺靠著竹根,眼睛三睜三閉,似是想醉過去,可無論如何卻始終醉不過去,始終殘留著七分清醒。頓了頓,鳳殺忽又指著‘公孫大娘我想你’這七個大字,問李白,道:“小子,你方才施展這輕功步法很是絕妙好看,叫個甚名?當中又有甚樣訣竅?我看你走寫起來似乎很是容易,要不這樣吧,我拜你為師,你把這輕功教給我可成?”
“哈?”
“哈個甚哈?”鳳殺:“我說我拜你為師,然後你把你這輕功教給我,明白?”
“明白!”
“那你快些說說!”鳳殺:“說說你這輕功的訣竅是甚?心法又是甚?”
“不對啊鳳老前輩!”這時,李白終於從驚詫中回過神來,說:“不應該是你教我武功麼?怎現在變成我教你了?”
“我樂意!”鳳殺:“你管得著?”
“唉!”李白:“大奇葩!”
“廢個甚話?”鳳殺催促:“快些把你這輕功教給徒兒我!”
“到底誰才是師傅?唉!”
李白更加無奈,同時,心裡知道要是再這樣繼續糾纏下去的話,那這一天大好時光可就得白費過去。於是乎,李白也不想再和鳳殺講理論道瞎扯。
“鳳老前輩,我這輕功其實很簡單。”李白如實告知,說:“訣竅就是一心二用,比如‘左腳寫橫,右腳畫豎’,或者是‘右腳寫橫,左腳畫豎’;反覆練習,便可學成。”
“就這般簡單?”鳳殺不太相信:“你小子莫不是在忽悠徒兒我?”
“哪敢?”李白無奈:“我可是你師傅,哪敢忽悠徒兒你?”
“好吧,徒兒就信你一回。”鳳殺說著放下手中酒罈,站起身來,道:“現在,你滾開些師傅,徒兒我來試試!”
“唉!”李白又一嘆氣,邊走開,邊抱怨說:“當師傅當到這個地步,我也是夠了。這要傳了出去,那還不得被人給笑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