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著戰爭的不斷蔓延,擴大,失敗,崩潰。滿腔熱血漸漸消散。剩下的,只有麻木。只有行屍走肉。勇士是越來越少了。
雷達地圖顯示,背後一個白點靜悄悄向自己靠近。
回頭。發現是一個婢女模樣的。戰戰兢兢的。很緊張。但是又脆生生的向他靠近。
顯然,是找他有事。但是又有些怕他。
姑娘倒是長得眉清目秀的。感覺做個婢女,可惜了。
“有事?”
“請問,你是張庸,張專員嗎?”
“是。”
“請問,你,你有空嗎?”
“做什麼?”
“我家夫、夫人想請你進去,她有些事情想、想問問你。她是女人家,不方便出來……”
“好。”
張庸點點頭。
跟著婢女來到後院。
發現都是女流之輩。沒有男的。
小花廳出來一個花信少婦。年齡三十出頭?不清楚。
反正花容月貌,氣質非凡。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一般人是沒有的。
穿著月白色的旗袍,將美好的身材,優雅的氣質,襯托的恰到好處。
雖然之前已經見慣了美女,張庸還是多看了幾眼。
美女養眼。多看有益身心健康。
對了,這個豪門大宅,叫什麼來著?她又是哪位?
忘記問了。
“小女子唐突,還請專員大人莫怪。”
“你有事直說吧。”
“請。”
“請!”
花信少婦請張庸進去。
坐下。奉茶。
兩個年輕的姑娘進來。站在花信少婦兩側。
一個大一點。一個小一點。也都是花容月貌。十分俏麗。還偷偷的用眼角瞟他。
呵呵。
這兩姑娘是誰呢?
一個大小姐?
一個二小姐?
張庸轉頭看著花信少婦。神色淡然。
“夫人,請講。”
“小女子冒昧,就想問一句,敵人,會,會……”
“會不會打到蘇州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