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燕和莫河沉默。
組織紀律……
好奇怪的感覺。
居然是張庸在強調！
“你們發展的隊伍都被扣住了？”
“是的。”
“那你們灰心了？”
“沒……”
“重頭來過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
“江陰要塞是個好地方。你們可以考慮去那裡落腳。”
“要塞？江陰？”
“對。你們自己研究研究。”
“好的。”
“告辭。”
張庸轉身離開。
上船。
從崇明島直接回來上海。
事實上，順流走水路，比開摩托車還快。更別提多舒服了。
一行人直接在吳淞口碼頭上岸。
“專員？”
袁正非常意外。
張庸居然是從水路上回來的？
幾乎是一溜小跑的來到張庸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
“有事？”
“上海站的賈站長正在到處找你。還有總部的陳科長，也在到處找你。還有重慶站的李站長……”
“是嗎？”
“他們已經打了好多電話了。我說你不在。問他們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他們又說沒事。”
“哦。我給他們回電話吧。看看怎麼回事。”
張庸神色平靜。
能有什麼事？估計是收到訊息了。
得知他張庸死了。當然要問清楚。但是又不能說出口。
呵呵。都是訊息靈通之人啊！
電報才發出去多久？就有那麼多人打探到訊息了。
看來，日諜內部，也是有咱們的眼線的。這些眼線，他張庸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
不對。
不是可能。是肯定。
賈騰英不可能告訴他。李伯齊也不會。陳清泉更加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