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或許不行。
但是徐恩曾絕對可以。
這個老傢伙上年紀了,也被酒色掏空身體了。
他張庸還年輕,火力旺,打起來肯定不慫的。
直接照臉打。
然後踢褲襠。
保證徐恩曾痛不欲生。
李靜芊無語。
“不是。徐恩曾怎麼可能和你單打獨鬥?”
“那是他的事。”
張庸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你徐恩曾答應,就會被暴揍。不答應,就丟臉。
當然,他可以說是和自己不一般見識。但是,只要自己遇到徐恩曾就這樣羞辱他,他遲早受不了。
以後黨務調查處的人,遇到特務處的,都得繞路走。
否則,鐵定被奚落。
特務處裡面,還有大把嘴巴比張庸還毒的傢伙。
“對了。爆米花,要不要?”
“什麼爆米花?”
“有個老頭。爆米花炸的挺好吃的。”
“什麼老頭?”
“就是火車站角落……”
張庸隨口描述。
沒注意到李靜芊的臉色有細微變化。
“很好吃。”
“我就說好吃吧。來,多吃點。”
“伱和老頭子說話了?”
“說了。”
“都說些什麼?”
“我就是好奇那個爆米花怎麼做出來的。”
“他沒有問你其他?”
“問其他做什麼?我只對爆米花感興趣。”
“你……”
李靜芊欲言又止。
神情似乎有些惋惜。但是又慢慢恢復正常。
張庸顧著自己吃爆米花。都沒注意到她臉色變化。也沒注意到她好幾次悄悄看著自己。眼神有些呆呆的。
“老頭子後來沒說什麼嗎?”
“他說我是一個好人。心地善良。好人有好報。”
“真這麼說的?”
“是啊!我還跟他說,你又不是女的。說我是一個好人。我感覺怪怪的。他還問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