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喜歡搞的那一套,在組織這邊,是不允許的。
綁架、勒索、打悶棍、刺殺,都是暴力行為。地下黨組織嚴禁參與。這是為了保持組織的純潔性。
黃賭毒什麼的,更是會嚴重腐蝕戰鬥意志。必須遠離。
“這幫傢伙……”
“冥頑不化……”
那邊,張庸悻悻的掛掉了電話。
他也隱隱猜測到一些了。就是那邊不喜歡他這樣瞎搞。
在果黨這邊,你怎麼搞都無所謂。但是在那邊不行。那邊是有嚴格紀律約束的。不是流氓團體。
唉,沒辦法了。自己的覺悟和別人差得太遠。
話說回來,如果沒有嚴格的紀律約束,紅黨以後也不可能取得勝利啊。
自怨自艾……
忽然,地圖提示有紅點接近。
張庸立刻抖擻精神。走到窗外。舉起望遠鏡。
發現來人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戴著鴨舌帽。提著一個行李箱。
喲西,槐機關的反應很快嘛。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將銀票送來了。
有點高興。又有點失落。
高興是因為槐機關真的送錢來了。
失落是因為這筆錢,已經透光,他沒有辦法貪墨。
肯定得上繳。
鬱悶。
足足三萬大洋啊!憑什麼給別人?
但是不給又不行……
自己已經私賣電臺,再貪墨三萬大洋,處座肯定受不了。
所以,這筆錢……
只能是看一眼了。
默默的看著目標進入酒店。坐電梯。上來六樓。
結果……
對方居然在三樓就停止了。
咦?
三樓?做什麼?
對照地圖,辨認目標是進入三樓305房。
咦?
這個傢伙,居然還懂得欲擒故縱?
明明已經來到了六國飯店。但是就沒有上來。得,槐機關背後可能還有花招。
都不是善茬。
怎麼可能輕易的將三萬大洋交出來。
心思一動。
既然日寇耍花招,自己剛好冒險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