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麼搞的自己好像要加入侍從室似的?是條件反射的抗拒?不想和光頭走的太近?
萬一真的加入侍從室,那以後就很難洗白了。容易出事。
“去照相。”
“是!”
張庸急忙告辭離開。
跟著少校軍官去照相。然後拿到嶄新的通行證。
說是通行證,又好像是軍官證。並不僅僅是通行那麼簡單。在必要的時候,甚至能申請調動一個團的軍隊。
怎麼說呢?
就是有資格指揮一個上校。
這是非常嚇人的。上校軍銜,往往都是團長級別了。
當然,是有資格。至於別人聽不聽你的,那不好說。
如果是李雲龍那樣的,鳥都不鳥你。
再次回到錢司令的面前。
“楊副司令在慈濟醫院。你去看看吧!”
“我?”
“對。去看看。附近有沒有日本人。”
“……是。”
張庸內心一凜。
明白了錢司令的意思。難怪要給自己侍從室的通行證。
敢情。錢司令對這位楊副司令,已經產生了懷疑。生怕他已經被日諜拉下水。如果是那行的話,後果就嚴重了。
所以,必須調查清楚。
而張庸,就是調查人。
而想要調查楊副司令,就得拿出侍從室的身份。
否則,誰鳥你?
然而,這並不是好事。這等於是將他架在火上烤。
楊副司令豈是善茬?
他同樣是光頭的心腹。同樣有上達天聽的渠道。
錢司令暗中調查他,他怎麼可能沒反應?搞不好,直接派人將他張庸給幹掉。算是給錢司令一點顏色瞧瞧。
張庸是什麼人?
是力行社的一個小角色。毫不起眼。
被殺了就是被殺了。
錢司令不可能因此就和楊副司令翻臉。
最多換人來調查。
所以……
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