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級的可塑性，肯定比至高要強，管理起來也相對容易一些。
而且關鍵是，“衝擊元嬰失敗，是會死人的，這一點他不可能不知道吧？”
朵甘卻是嘆口氣搖搖頭，“我也提出過這樣的(
警告，但他還是想拼一下。”
她在別人的眼中是人精，跟老大張嘴之前，早就考慮過各種方案了。
但是沒辦法，科福比較執著，“他確實有很看重的a級巔峰，我做過類似建議。”
至高和a級進階需要用到的資源，那是不一樣的，萊茵也只是a級而已。
“可是他認為，既然衝擊金丹也可能隕落，倒不如把冒險機會留給自己。”
“說到底，如果他不再拼一把的話，也就只能再活個幾十年了。”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如果可能再多活個幾百歲，誰會把機會留給別人？
曲澗磊其實也清楚這一點，只不過心裡存著點僥倖罷了。
他皺著眉頭回答，“這事兒……怎麼說呢？萊茵以前還幫過我不少。”
朵甘能張嘴，也早有自己的打算，“他願意獻上一個能量石礦的訊息，儲量最少五萬億。”
這個訊息，此前她都不知道，因為訊息到了科福那裡，直接被按下去了。
說到底，是能量石礦這一行，水實在太深了。
以朵甘的實力，強插一腳難度並不大，可問題是介入這個行業之後，她就安生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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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福很清楚，自家尊上需求的是什麼，此前朵甘都有介入這個領域的機會，但是放棄了。
要不說她足夠精明？很多時候懂得取捨，這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品質。
曲澗磊聽完她的解釋後搖搖頭，“現在咱們的能量石礦，基本已經可以滿足需求了。”
你懂得取捨，難道我不懂嗎？真要再有能量石礦需求，也有其他變通方式獲得。
最關鍵的是，“他真要進階了，咱們還得幫他找元嬰法器……這可不是簡單的事。”
“他說了，法器自己解決，”朵甘很乾脆地回答，這些東西她都考慮到了。
“我都有點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已經有了法器。”
她跟科福只是上級和下屬的關係，配合得很密切的合作伙伴，但並不是主僕。
如果對方有法器，只要是人家自己弄到手的，沒打她的旗號，她也不可能強搶。
曲澗磊抬手摸一摸額頭，朵甘這傢伙……還真是準備得充足。
他都不知道再找什麼理由，來拒絕對方了——有些實話真不合適說。
就在這時，易何的神識傳了過來，“你是擔心不方便管理嗎？”
“是啊，”曲澗磊不動聲色地用神識回答，“人越來越多，管理起來真的很麻煩。”
此前團隊的成員，不是他的好友，就是經過了足夠的考察，倒還好說。
但是科福……雙方打交道還真的不多，而且這傢伙如果衝階成功，又是一個偽元嬰。
曲澗磊可不認為，其他偽元嬰會像賈老太一般，一門心思都放在團隊身上。
老太太是生死邊緣走過一遭的，也有感恩之心，科福沒有相應的經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