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從小是在蜜罐子里長大的,雖說已和志安冰釋前嫌,但不代表和我也會如此。
特別是,我們現在帶著大批的人直接進駐白雲宮,這小子心裡能舒服?
不怕明槍,就怕暗箭。
說著,我不輕不重的拍響桌子,看著紀滄海:「特別是你,別沾火就著。」
「有人想給咱們挖坑,還愁找不到理由呢。」
紀滄海眉頭微微一皺:「你是不是有點太謹慎了?」
「不是謹慎,是關係不能當飯吃。」
頓了頓,我衝著紀滄海呶呶嘴:「他要聘請你當武師,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紀滄海不屑的撇撇嘴:「這活又不是沒幹過,當年咱們在神仙觀的時候,我也是教拳腳的。」
「剛才那群人進來的時候,我特意我看了一眼,一個個腳下發漂,根本不是學武的料。」
紀滄海大喇喇的站起來,直言不諱道:「讓我教也行,我有條件。」
「你說說,什麼條件?」
「籤生死狀。」
紀滄海重重拍響桌子:「一個月之內,受不了的就自己走,能幹的就留下。」
「當年打拳的時候,老子大大小小可沒少拿獎,可不想因為這幾個臭魚爛蝦毀了自己名聲,天知道是他學不會,還是我的教的不好?」
實際上,紀滄海從骨子裡就有點瞧不上這些道士。
準確的說,他是瞧不起這些徒有虛名之人。
道士想要把功夫學出模樣,至少也得個十年八年,扎幾天馬步,打幾下拳的就敢說自己懂武的人大有人在。
當初在神仙觀清理出去的一批人,就是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