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宜徒弟,其實還是很上道的嘛。
自從身份發生了轉變,梁海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拐彎,一會要吃帝王蟹,一會要喝紅酒,連品牌和年份都卡的死死的。
對此,我也只是笑了笑。
他這是生怕自己花了冤枉錢!
桃子把我喊道一旁,低聲道:「我要出去一趟,看看他那鋪子裡的東西到底值多少錢。」
「記住,從現在開始,梁海花多少錢,咱們就辦多少事,一分情面都不用講。」
看著桃子的堅決,我只能默默替梁海悲哀。
倘若不耍這些小聰明,開門見山的找桃子幫忙,桃子不會不管。
現在倒好,該花的錢一分沒少,情分也沒了。
老話說的好,傻人有傻福,凡事別太聰明,容易給自己玩死。
桃子走了以後,我把許墨也叫出了門。
反正屋裡有紀滄海看著,梁海掀不起什麼妖風。
剛一出門,許墨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師傅啊,你剛才是不是演戲呢?」
「演戲?什麼意思?」
見我一臉懵逼,許墨又趕緊解釋道:「就你剛才說的那些啊,那麼大的事兒,你不會真讓***吧?」
我不由的嗤笑幾聲:「你覺得我像開玩笑麼?至於值麼吃驚麼?」
「你瘋啦?」
許墨立馬頓住腳步:「那可是凶宅啊,不是咱家後門!那麼多凶宅,我搞不定啊!」
「放心,我有分寸。」
「嗯……」我前後想了想:「我的分寸就是,你不死就行。」
「臥槽,你別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