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的臉上寫滿了清澈,一臉不解的看著。
我深吸一口,輕聲道:「你是個道士,不用帶這些。」
「以後你的揹包裡只能放符咒和法器,多一樣都不許帶!」
許墨有些窘迫的看著地面:「那我現在沒法器啊。」
志安連忙把手上的念珠遞給許墨:「當叔叔的送你一個。」
「這念珠在白雲宮吃了幾十年的香火氣,靈氣足的很。」
許墨接過念珠,似懂非懂的問了一句:「不是隻有和尚才用佛珠嗎?」
我拍拍許墨的肩膀,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個字:「閉嘴。」
對於我這個便宜徒弟,我更多的時候也是無奈。
他之前被老許保護的太好了,別說大風浪,就算小水花也沒見過幾個。
得,誰讓我倆這輩子有緣分呢,他之前缺的課,就讓我給他填補上吧。
路上的時候,我又把這事和許墨唸叨了一遍。
這道士出門啊,最忌諱行囊多,一旦發生緊急的事兒,這些東西就成了累贅。
若是碰上個執念強的主兒,生死關頭之際還會想著這些物件,那絕對是容易丟命的事兒。
最好的辦法,就是帶著必備的法器,特別是符咒。
這東西質地輕,又不佔空間,用起來還比較靈活,可謂是多多益善。
另外還有硃砂筆,天官印這都是必不可少的。
當然,每家每戶不同,看家本事也孜自然不同,除去主流的門派,比如天爺派,也是道教的分支,出門用的法器卻是掃把。
我和許墨林林種種說了許多,起初許墨還跟好奇寶寶似的,滿臉都是震驚,等我說完了,他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我以為他身體不舒服呢,便輕聲問到:「你沒事吧?」
「你為啥跟我說這麼多啊。」許墨顫顫巍巍反問一句。
我噗嗤一聲就樂了:「這不廢話嗎?你是我徒弟,哪有氣師傅不教徒弟的?」
許墨很固執的搖搖頭:「不對。」
「你是不是又要讓我當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