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把聲音壓的很低:「是你要麻痺他。」
「人質也好,囚犯也罷。最重要的是,你要讓他舒服。」
贊父眼睛微微眯起,點頭道:「你想讓他變成劉禪,樂不思蜀。」
「對!只有你把他意志瓦解了,他才能徹底放棄報仇。至於什麼白象殿,估計早就忘到腦後了。」
贊父深吸一口氣,起身衝著我深鞠一躬:「你是阿勒汗的恩人。」
「別別別,可千萬別這麼說。」
我也收起了嬉笑,認真道:「我是敬重你的為人,能犧牲自己名聲而把自己的子民掛在心裡的人,絕對不會是壞人。」
「另外,走之前我跟你說過,我會給你帶回來一份大禮。」
「你把那些黃金都融了吧,咱倆一人一半,誰都不算虧。」
贊父連忙擺手:「不行不行,全是你的。」
「你之前弄來的貨,我一分錢都沒給,如今你又幫了這麼大忙,實在不能再讓
你出血了。」
贊父緊緊攥著我的手,言語中滿是感激:「我會把所有黃金融成小塊,方便你往回帶。」
我也沒再推辭,便點頭應允下來。
反正我都是捐出去,多給我一點,那就當積德行善了。
這一趟可謂是收穫頗豐,平了白象殿不說,還順便交了個朋友,最重要的是還拉回來一車黃金。
一切塵埃落定,我們也打算返程。
贊父依然在勸我留下,條件開的比之前更豐厚,我也只是笑著一一婉拒。
不過,話說回來,有一天真到了退休的年紀,阿勒汗確實個挺適合養老的地方。
為了紀念我們這段短暫的友情,互相留了聯絡方式。
有了贊父的親自護送,回去的路格外順暢,三天以後,我們已經回到漠南。
一段時間沒回來,漠南好像比之前繁華很多,最起碼路上有車有人,沿街的鋪子也都開業了。
路上,似乎多了些煙火氣。
雖說都是老熟人,可分來這麼久,見面免不得興奮。
桃子更是抱著我嗷嗷直叫,許墨一臉害羞的站在身後,衝著志安點點頭。
「不好意思啊,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志安擺擺手,笑道:「你該謝的是不是我,是陳琦。」
「他要是不出手,我也只能乾瞪眼。」
頓了頓,志安再度開口:「這樣吧,你也別說什麼感謝,那都是口頭上的空話。」
「不如,你給陳琦做徒弟,甭管大小事,你鞍前馬後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