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騎兵在這一刻變成力工,衝著金磚各顯神通。
此時我才發現,趴在地上的白象王其實並沒死,只是礙於重傷起不來。
我蹲在他面前,輕聲道:「你大機率是不認識我,但是我可認識你啊。」
「***誰啊?」
白象王只剩下半張臉,一說話嘴裡直冒血沫子,滿口的白牙被活生生染成血紅色。
「我跟你說個人,你就知道了。」
「二爺,認識麼?」
白象王死死盯著我,又用力搖搖頭。
「二海,給我找塊磚,我看看他嘴有多硬。」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白象王獰笑道:「你問什麼我都不知道,要不你試試弄死我?」
好傢伙,跟我玩死豬不怕開水燙?
嘖嘖嘖。
這麼多年我什麼都沒學會,唯一學會的就是治無賴。
轉頭,我看向紀滄海:「海哥,求你別讓他死了。」
紀滄海把關節掰的咔噠咔噠響:「這個我擅長啊。」
說話間,紀滄海已經把自己衣服扯開,當成止血綁帶綁在白象王臉上。
「要想讓他不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時刻保持痛覺。」
「嘭!」
紀滄海根本沒給他反應的機會,一拳砸在他嘴唇上。
這一下我看著都覺得疼,白象王更是疼的哭爹喊娘。
約摸著一下午的時間,宮殿裡金磚被基本全被撬下。
這金磚已不像似在地面上的平整,反而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缺邊少角更是常見。
不過,都不重要了,反正可以回爐重造。
旗官指了指身後的金磚,又指了指前方,示意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