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的停住的瞬間,我立馬跳下車,衝著楊虎大喊道:「往我這撤!」
楊虎急忙收住長槍,往後跑的時候,差點摔個大馬趴。
「你這是幹啥?」
我斜眼看看他手上的長槍:「得委屈一下你的寶貝。」
「你在我身後挖個坑。」
楊虎雖然一臉不解,但還是照做。
兩個殭屍距離我們大概有十幾米的距離,可在鋪滿黃豆的路上,他倆完全沒辦法行走。
殭屍身體的堅硬程度,確實能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可從某個角度上講,優勢也是劣勢。
正是因為他身體過於堅硬,導致他幾乎所有關節都沒辦法打彎,所以大部分殭屍都是蹦著走。
如果是在平路上,尚且能湊合。
可現在地上全是圓滾滾的豆子,他倆每次落地,註定來個大馬趴。
楊虎在後面挖坑,我回頭看著小梅:「給我點血。」
小梅知道我的習慣,想都沒想就把手掌劃個口子。
我伸手接住她手上的鮮血,熟悉的腫脹感瞬間迴歸。
「小梅啊,你一直叫我師傅,師傅也沒給過你見面禮,今天送你個寶貝。」
說話間,我已丟下手中長劍,一步步朝著殭屍走去。
這麼長時間,他倆連一米都沒走上。
等我到了他倆眼前,這一胖一瘦兩個殭屍眼珠子立馬變得通紅。
仔細一看,不是眼睛變紅了,而是在泣血!
書上有句話,叫乾屍流涎,家中無錢;殭屍泣血,三年大雪。
這話肯定有誇張成分,可還是有幾分道理。
殭屍淌血淚,這是要暴走的前兆!
此時,他倆已把牙呲開,上下兩排,一共四根尖牙全都呲出來,其鋒利程度,甚至把自己的上嘴唇扎破。
眼看他已經把嘴湊上來,張嘴剛要咬,腳下又是一滑,噗通一聲平拍在地上。
相比於行走,他倆爬起來才更難。
這下面是積年的爛泥,一腳下去,基本能沒入半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