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把牌子都交出來吧。」
段旭很客氣的伸出手,幾人把自己懷裡墨黑色的玉牌紛紛交出。
「師傅。」段旭兩手託著牌子:「您請。」
他師傅活像個得了面癱的啞巴,從頭到尾都在沉默寡言,而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就連線過牌子的時候,也看出任何情緒。
我半低著頭,橫著眼睛一掃,除了段旭臉上寫滿興奮,每個人臉上都是相同的木訥。
不知這鎖是如何製作,光是開鎖的時間就用去了半個鐘頭。
隨著一聲乾澀的吱嘎聲,皮卡車的後鬥被緩緩拉開。
入眼的只有一個漆黑的罈子,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與其說這是個罈子,不如說是個超大號浴缸。
從體型上看,裝下我絕對是綽綽有餘。
我狐疑地打量著這個罈子:「就這一個?」
「還有一個,別急。」
說話間,段旭已急不可耐的爬到後鬥:「都搭把手。」
天知道會有什麼變故,在他們費勁巴力的時候,我已經把白手套拿了出來。
很快,碩大的罈子擺在我們面前。
我扭頭看著段旭:「還差一個吧?」
「是啊。」他一面答應著,一面把罈子口掀開:「差一個最重要的!」
「動手!」
不等我反應,一股子怪力已經把我胳膊反扭過來,小梅更是被摁的哀嚎連連。
這力氣大到離譜,我一度以為被膠水粘住了,連關節動一下都很費勁。
我扭頭一看,摁住我倆的,正是那一胖一瘦兩個人。
「小梅!動手!」
小梅嘴上急速念著我聽不懂的咒,可我倆身上的力氣絲毫不減。
半晌兒,小梅已面如死灰:「師傅,蠱不好使了!」
一聽這話,我心裡也咯噔一聲。
明明已經用無問做過實驗了,為什麼會突然失靈?
沒關係,我還有後手!
「你問我最重要的是什麼。」段旭一手摁住我脖子,低聲道:「最重要的,就是你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