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梅認真分析道:「我們現在是互相演戲的狀態,他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但是並沒有揭穿我。」
「我不提前下手,就是想看看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小梅用力點點頭:「這次,你不想打沒準備的仗,是吧?」
「按照你這訴求,藥肯定實現不了。」
她把手腕伸到我面前:「蠱能做到。」
「只不過,這個過程很複雜,我之前又沒弄過,我可以替你試試。」
「但是吧……」小梅嘆了口氣:「我不敢保證一定能做出來,更不敢保證成功。」
我很清楚小梅的為人,能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基本都是靠譜的,那種八字沒一撇的事,她壓根不會說。
小梅口口聲聲說著不敢保證,其實,她心裡差不多有分寸。
我直接站起身子:「行,那就等你好訊息。」
果然,兩天以後段旭把人帶了回來。
這二人一高一瘦,看著有點相似,但又不是完全相同。
說他倆相似,是因為這二人面色均是鐵青,給人的感覺像是從水裡拿出的青銅器,又被烈日暴曬三天,這明顯是衰敗的死氣。
我給段旭使了個眼神:「人多眼雜,去我房間。」
進了房間,段旭才開口:「這二位是光明教的大主教,復活真神非他們在場。」
段旭把手指向我,剛要開口,被我先一步打斷。
「我是被雪藏的暗線,這麼多年一直在外面飄著,如果你們想看我牌子,我馬上給你拿。」
「如果你們有所懷疑,儘可能的去查。但是,我勸你們一句,惹出簍子自己兜著。」
我之所以如此強硬,就是在釋放一個煙霧彈。
我很肯定,段旭肯定把我的身份告訴他們了,現在我如此蠻橫,他們心裡指定犯嘀咕。
本來我就是一個無從查證的暗線,唯一能給我作證的人已經被車撞死了,我完全不怕。
寒暄一陣子,終於進到正題。
時間就定在明天傍晚,我們先把車開出來,開鎖後再做定奪。
事情安排好了,我把天雷和惠安喊到身邊。
對於這個光明教的事,我只是很含糊的輕描淡寫,重點在於分工。
「從現在開始,你哪裡都不要去,只要有可疑人員進入,馬上盯死。」
轉頭,我又看向惠安:「你是寮頭,道觀的安全都在你身上。巡邏崗,機動崗,明哨暗哨,你得全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