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是天雷。
「你忙完啦,掌門。」
「正好,我還想找你呢,耍大槍那小子,我準備留下了,歸你管了。」
天雷撓撓頭:「你想好了?」
「你有別的想法?」
他看著擂臺的方向,有些遲疑道:「這小子沒武德。」
「他跟你過招的時候,招招攻要害,那可都是殺人技啊。」
我輕輕點點頭:「還好吧,畢竟那是他吃飯的本事。」
我忽然想起了紀滄海,不由的笑道:「有機會帶你見見真正的殺人技。」
平心而論,剛才的小道士和紀滄海相比,真不夠看。
紀滄海學的本就是古泰拳,加上其爆裂的性格,專打太陽穴這些致命位。
這小道士顯然不具備這股狠辣。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道觀剛剛走向正軌,看似一切都在平穩發展,可在三個月以後呢?
現在的蓬勃全部仰仗陳留宮的道士,等他們一撤,我這就是典型的外強中乾。
趁著這個機會,我肯定會多培養點自己人。
至於天雷說的沒有武德,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不是很重要。
畢竟,我現在還沒有挑人的資本。
半晌兒,我又問道:「你找我有事?」
他嘿嘿一笑:「倒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好奇。」
「好奇?」
「你是怎麼用短劍打贏長槍的?」
這個問題讓我哭笑不得:「就為這個,你特意回來一趟?」
「是壓根沒走。」
天雷臉上有些紅暈,但神色中全是嚴肅:「不恥下問,沒什麼不好張嘴的!」
同樣是習武之人,他和紀滄海的性格看似很像,其實完全不一樣。
紀滄海是又衝又爆,打不贏就往死打。
而天雷則是懂得服軟,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
我兀自想了想:「既然你問到這了,那我就告訴你。」
「用我這二斤半的太極劍,去應對他60斤的大槍,確實有點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