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咱倆一樣了。」我把磚頭朝後一扔:「談吧。」
胖道士用手指點了點額頭,牙齒的摩擦和笑聲同時響起。
「真不愧是漠南地頭蛇!」
我用力一點頭:「你還真說對了。」
「不管你是哪條江裡的龍,到這一畝三分地,你乖乖給我盤好了。」
我上下掃了他幾眼:「我抽你龍筋的時候,可別喊疼。」
胖道士眼睛一眯:「別磨嘰了,我只問你一句話,滾不滾?」
真特麼有意思,到我家了,問我能不能滾。
我讓他氣的想笑:「這陣沒少趕蒼蠅,不差你一個,說吧,你想咋弄?」
胖道士湊在我耳邊:「來之前我就聽說了,你有點真本事。可惜,你被我潑上黑狗血了,49天之內,你別想幹任何事。」
「無論怎麼玩,我都能玩死你!」
老話怎麼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都不能接受自己失去道士身份的事實。
我甚至很篤定的以為,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沒有之一。
胖道士的出現,讓我對這個想法有了改變。
無論是否衝我潑了狗血,對我都沒有影響。
反正我用的都是民間土法子,完全無所謂。
我強忍住竊喜,低聲道:「真要被你玩死了,我這片土地拱手相贈。」
「連同我建好的一切,都是你的。」
胖道士立馬瞪大眼睛:「你夾包滾蛋?」
「滾的遠遠的。」
一聽這話,他立馬開懷大笑:「真不好意思,撿了你這麼大的便宜。」
看他這樣,好像已勝券在握。
「啪!」
他那渾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我肩膀:「兩天之內,你會哭著求我,祝你今晚做個好夢。」
見他要走,我立馬在後面喊住他:「等會,這就走了?」
「不然你想幹嘛?」
「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