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明白的一瞬間,我突然感到陣陣後怕。
「簌。」
就在這時,又有幾個神色猙獰的人朝我衝了過來。
我身子一矮,開山刀在地上畫出一個弧形,正中這二人膝蓋。
「咚!咚!」
這倆人身子一軟,同樣翻滾到一樓,我定睛一看,這倆死的不能再死了。
「媽的!別硬拼!往一樓引!」
說話間,我已衝殺到人堆裡,手起刀落,逮哪砍哪。
這群人像沒頭蒼蠅似的,立馬放棄正在進攻的物件,轉頭朝著我張牙舞爪的跑過來。
他們身上都捆著硫酸瓶子,但凡捱上一下,我肯定受不了。
好在有這麼一群高手在場,我在前面鉗制,他們在後面偷襲,這種配合很大程度緩解了我的壓力。
不出幾分鐘,這群邪教徒大部分已摔到一樓,僥倖活下來的,也被砍的看不出模樣。
我順著樓梯往下一看,層層疊疊的屍體落在一起,硫酸在碎肉之間腐蝕,豆腐腦似的膏狀物從腦殼裡緩緩流淌,在地上匯聚成蜿蜒的積水潭。
九幽之下的地獄,也不過如此吧?
我甩甩手腕,卻發現手上的開山刀已有了捲刃的趨勢。
「帶狼人頭套的人呢?沒死吧?」
沒錯,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這麼舒服的死。
我感受了什麼,他也得感受,這叫報應。
讓我沒想到的是,神秘人的聲音是在我背後響起。
「你還沒讓我爽,我怎麼可能死呢?」
我回頭一看,我倆的距離最多不超過五米。
我三兩步衝過去,一拳砸在他臉上,抬頭一記電炮直轟其面門。
「你很會挑釁嘛!」
他倒是也不反抗,任由我掐住他後頸:「他們身上揣著硫酸,你就不怕我身上也有?」
我稍稍往後退了一步,又把手上的力氣加大幾分。
「硫酸,是吧?」
我回頭從地上撿起棒球棍,照著他腳踝狠狠一砸,骨裂聲登時在我耳膜裡炸開。
「啊啊。」
他側躺在地上呻吟了幾聲:「爽爽爽,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