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熟悉的膨脹感,給了我無盡的底氣。
我揚起左臂,朝著眼前的栓子狠狠一扇:「給我滾!」
這雷擊的天罡氣,還真不是吹牛逼的。
剛才還硬如鋼板的栓子,此刻軟的還不及一塊豆腐。
這一巴掌,愣是把他從門裡扇到門外。
二狗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脖子上兩個清晰的手印還清晰可見。
我朝著阿辰呶呶嘴:「給那孩子帶到屋裡。」
二狗和栓子被我倆放在廚房,阿辰給我打下手。
三色生米配粗鹽,再摻上一捧門檻土,全部攪合在一起以後,用白酒攪拌開。
以前老道士到處兜售的無塵丸,就是這東西。
看著我這番操作,阿辰眼睛都瞪大了:「你這是要做生醃?」
「別貧!趕緊幫忙。」
平躺以後,無塵丸塞進他們口鼻,這就算大功告成了。
我在旁邊洗著手,阿辰在旁邊低聲問了一句:「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功夫
?」
我一面擦手,笑道:「千兩黃金不賣道,別瞎打聽。」
「我只是好奇,你總不會是一拳超人吧?」
我一轉身,把毛巾掛好:「你怎麼理解都行,別好奇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做法的時候為什麼用人血?」
好傢伙,他的關注點夠稀奇的!
我走到他身邊,輕聲道:「血液只是一種媒介。」
「那你為什麼不用自己的?」
我兩眼直視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懷疑,你的路數不正!」
我頓時有些無語:「你腦子沒病吧?」
「讓開,我要睡覺了。」
阿辰在背後盯著我,低聲道:「你最好別是什麼邪修,我和我的刀都不答應。」
我忍不住回頭懟了一句:「你先把刀找到,再問刀答不答應吧。」
推開臥室的門,二狗的母親趴在地上。
我愣了一下,趕緊把她扶了起來,直到這時候,我才看清,她母親膝蓋以下空蕩蕩的。
坐在炕上的老頭似乎看出了我的震驚:「前幾年出了點意外,腿沒了。」
我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把老太太重新抱到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