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默默嘆口氣:「***的……」
剛剛振作計程車氣,再度陷入低迷,所有人都默不作聲。
自從刀條臉出去以後,再也沒人來過,我們似乎已經成了死人,根本沒人過問。
不得以,我們只能放棄掙扎。
而現在唯一能讓我寄託希望的,也只有孫師傅。
一直到了深夜,刀條臉又一次出現。
這一次,他帶來的不是又酸又硬的饅頭,而是整整八個大菜,連紅燒肉都是按盆裝。
「小子,不是嫌饅頭不好吃嗎?」
「這些,都是你的。」
說完,他朝著後面狠狠一拽,我所有人一起平拍在地上。
這個姿勢,和狗吃食沒什麼區別。
「吃吧,吃完換衣服。」
他就像個保姆,好像只負責我們的衣食住行。
刀條臉轉身離開,一直沒甦醒的小梅忽然發出陣陣低吟。
「師傅,疼。」
我衝著他們呶呶嘴:「往後翻。」
終於,我們迴歸到正常的坐姿,小梅把頭靠在我肩上,像喝多了一樣夢囈。
「這是哪啊?師傅。」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後面的話立馬嚥了下去。
「這……」
我苦笑著安慰道:「別掙扎了,沒用。」
這本就是心照不宣的答案,可當我說出來的時候,我還是聽見了幾聲嘆氣。
半晌兒,小梅突然冒出一句:「我好像能開啟。」
此話一出,所有把目光都對準她。
我們一群男人都束手無策的東西,她一個小女生能掀起什麼風浪?
我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這事……你別開玩笑。」
說完,我把聲音壓得更低了:「你現在拴著的是所有人的希望,別亂說話。」
小梅固執的搖搖頭:「我沒有,我真的可以。」
阿辰在一旁附和道:「那、那就試試吧。」
自從白天因為嘴賤而被刀條臉識破以後,阿辰再也沒說話。
現在一開口,臉上立馬布滿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