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圓臉一手拽著一個,把他們四個也帶到倉房。
我們五個人一湊齊,捆綁的方式也變了。
刀條臉很熟練的把我們捆在一根繩子上,前端和的後端各墜了一塊西瓜大的實心鐵球。
這麼個重物壓在身上,我們想保持平衡都很難,更別提逃跑。
刀條臉盯著我們冷笑一聲,什麼都沒說,留給我們的只有離開的背影,還有一聲利落的上鎖聲。
現在我們幾個人被拴在一起,四個人還陷入昏迷,只剩下我一個能活動的。
透過髒兮兮的玻璃,能看清大量的人闖進院子裡。
陽光落下,人影疊在一起,從影子上看,窗外至少十幾人。
不用說,這肯定是來盯著我們的。
「哎呀臥槽。」
約摸著一個小時左右,王大力最先醒來,後腦勺緊貼著牆面,嘴裡微微呻吟。
「真幾把疼啊。」
半晌兒,他扭頭看著我:「咋回事啊?」
「我要說我不知道,你信麼?」
我倆說話的時候,繩子的另一頭又傳來幾下抖動,阿辰的聲音隨之飄了過來。
「他當然不知道。」
阿辰掙了掙繩子,眼見沒有任何效果,他又歪頭看著我。
「我都說了,我沒時間救你,你非要裝大半蒜。」
鄙夷之意,已是溢於言表。
我也是一肚子委屈,誰他媽知道後面還有人偷襲我?
一向少言寡語的王大力耐心的當起和事佬:「吵也解決不了問題,先想找跑出去吧。」
「跑?」
阿辰十分吃力把鐵球拽起來:「你告訴我,怎麼跑?」
「你跑一個我看看!」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阿辰:「我承認,是我連累你們了,但現在也不是到絕境了。」
「咋?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