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滄海順勢把***的所有事兒都講出來了,牙叔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紀滄海說完,他才開口:「知道了。」
這三個字,就是他給出的所有答案。
紀滄海和我對視一眼,看他那表情,比我還懵逼。
「叔兒,我……」
牙叔突然開口打斷:「我已經說知道了,還要我重複?」
「你可以走了。」
剛才還有點機會,現在牙叔的逐客令直接拍下來了。
我立馬起身,急促道:「師傅,我就算不是英雄,可也好歹幹出來一點造福百姓的事吧?」
「你這怎麼張口就攆人呢?」
「你剛才叫我什麼?」
「師傅啊。」
「以後不用叫了,你對不起這倆字。」
這不是給我驅逐門外,是徹底和我斷絕關係了。
「您得給我個理由啊!」
「沒有。」
牙叔衝著紀滄海點點頭:「送客。」
得!這下好了,我都成客人了。
紀滄海擠眉弄眼的給我使眼神,我也心領神會,隨著他先出了門。
剛出門我就忍不住了:「這老頭唱的是哪一齣啊?」
「哎,別提了。」
紀滄海回頭把門關好:「自從你走了,老爺子的脾氣就特別怪。」
「以前愛吃的菜都不吃了!」
頓了頓,他又問我:「你記得不,他桌子上以前放著一摞書。」
「記得啊。」
他一抬手,無奈道:「全燒了。」
「誰幹的?」
「他自己啊!」
如果說茶樓是他命根子,那摞書就是他的心尖尖。
之前我在這的時候,哪怕是先翻一翻,都得提前給他說一聲,否則必然是一頓臭罵。
現在倒好,他自己把這些書燒了。
如此看來,這老爺子的脾氣秉性徹底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