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那絡腮鬍子笑的露出了後槽牙,手上的骰子晃的嘩嘩作響。
我的注意力並不在骰盅,而是他的兩隻手。
他是兩隻手捧著骰子搖,但左右袖子的震幅明顯不一樣,右面的擺幅明顯更大。
眼見他手要往桌子上摔,我趕緊喊了一聲:「等會,我想尿尿。」
這一下晃的他滿臉不高興,我也不管那麼多,轉頭鑽進牆角。
我不緊不慢地往回走,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把小梅的耳釘紮在他右面的袖子上。
我***去的很淺,平時碰不到,但只要大幅度晃動,一定會捱上。
「繼續吧。」
我大喇喇地坐在石頭上,笑道:「你這得重新搖吧?」
「誰知道你動沒動手腳?」
說話的時候,我把手已經搭在骰盅上,仔細瞧瞧裡面的點數,又微微晃動幾下,把所有小數都變成6點。
「行行行。」
他一臉不耐煩,但還是拿起了骰盅。
「嘩啦,嘩啦……」
他剛搖了沒幾下,嘴裡突然哎呦一聲,骰盅像是燙手一樣,被他落在桌面。
那耳釘和針差不多,連皮肉都扎不破,但冷不丁碰一下,確實會又疼又驚。
我趁機大喊一聲:「開!」
我掀起眼前的骰盅,裡面點數幾乎沒變,一共五顆骰子,四個六點,一個五點。
反觀絡腮鬍子,最大的點數是4。
我順勢把手攤開:「剛才咋說的?你輸了,十倍,是吧?」
「一次一千,那就是一萬塊錢,我沒算錯吧?」
絡腮鬍子兩眼看著我,眼裡直冒火:「***耍詐!」
「你等會,你輸了就是我耍詐?講理嗎?」
說完,我起身繞開桌子,湊在他耳邊:「要說玩這些東西,我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