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大路不好走,雙風替你打走狗!」
粉衣女鬼本就面色冷白,此話一出,面色立馬白轉黑,甚至躲在了張來香身後。
雙風指的是劊子手裡的刀,兩把刀一長一短,長刀紮下,短刀畫圓,須臾間就能帶走一片肉。
「嚯嚯嚯……」
乾瘦老頭像個機器人一樣,始終低頭磨著刀。
此刻,我特別感謝他,謝謝他讓女鬼身臨其境,回想起百年的那場酷刑。
「刀落!」
這兩個字猶如天降泰山,直挺挺地拍了下來。
粉衣女鬼再也支撐不住,衝著我左面奔了過來。
想跑?
方才,我念著上路詞,一步步朝前走,手早就伸進鹹鹽罐子中。
此刻見她想跑,我一把粗鹽直接揚在她臉上。
鹹鹽本就有剋制邪祟之效,可對於眼前的女鬼,鹹鹽的威力屬於原地翻倍。
凌遲是個技術活,割完最後一刀,得保證人還活著。
而這時候犯人也就剩下個骨頭架子,但是人不會死。
身上唯一能活動的肉,就是兩個眼球,這時候就是往身上撒上一把粗鹽,徹底了卻罪惡的一聲。
這一手,叫剮魂。
這女鬼嗷的一聲怪叫,立馬調轉方向,***脆舉起鹽罐子,朝著她狠狠一砸。
然而,我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我回頭橫眼一掃,轉頭一腳踢在瘦老頭的下巴。
一腳踢飛兩米多,這老頭並沒有昏迷,而是又一次匍匐過來,依舊十分執著地磨著刀。
當我看向張來香的時候,她立馬兩手高舉過頭,口中高聲求饒。
「英雄!你是真英雄!你放了我!別跟我一般見識!」
她至少有五十歲左右,此刻趴在我腳上求饒的樣子,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我腳上一使勁,張來香登時跌坐在地上,我一把抓住她衣領,怒聲問道。
「從頭到尾,都是你在給我設局,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