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東西能轉移下注意力,總比干遭罪要好過。
「嘩啦!」
扇子被我開啟,我清清嗓子,模仿著牙叔的語調。
「話續前言,書接上回。」
我哈哈一笑,對著他倆喊道:「閒的實在無聊,我給你倆說段評書吧。」
紀滄海把鐐子弄得嘩嘩作響,哈哈一笑:「我給你鼓掌!」
我調動著腦子為數不多地內容,清清嗓子。
「說的是,林教頭風雪山神廟陸虞候火燒草料場!」
說罷,我用肩膀撞了下木門。
木門發出一聲悶響,我權當是牙叔的醒木驚堂!
……
紀滄海似乎格外興奮,嗷嗷叫著好。
我搖頭晃腦地講著,忽然覺得扇子有些發沉。
我低頭一看,是吊在扇柄的扇墜子。
這東西本就是一種裝飾品,材質也各異,牙叔這個只是普通的三角錦囊。
按理說,不應該有什麼分量感。
「哎?」紀滄海催促了一句:「林教頭把陸謙刨心以後,又幹啥了?」
片刻,他又自己嘟囔了一句:「你是準備下回分解嗎?」
「怕是要下輩子分解咯!」
我所有注意力都在扇子上,沒再和他逗著玩。
也不管髒不髒了,我先兩腳夾著扇子,把自己彎成蝦米狀。
隨即用嘴叼住扇墜子,用嘴狠狠一扯。
這錦囊一開,一個約摸著有半寸的小瓶子掉了出來。
我登時心頭一震!
這裡面果然別有洞天。
我把扇子吐出去,用嘴咬開瓶塞,一股子類似清涼油的辛涼撲鼻而來。
仔細一聞,還有一絲絲腥味。
作為土生土長的北方人,我對這東西太熟悉了!
這是獾子油!
這東西除了能入藥,還特別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