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就打,打完就跑,絕不戀戰。
靠著這種打法,能生生耗盡對方的力量。
工廠的四個方向,各有入口。
可我們只有三個人,有一個入口沒辦法堵截。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之際,陳嘉顏從化妝間後面掏出一大堆木頭物件。
這些東西有大有小,形狀各異,幾乎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陳嘉顏有些猶豫,可言語之中難掩興奮。
「這都是我最近研究的魯班術,興許能用上。」
「嘖。」
我看著這堆奇形怪狀的木頭,還是有些發矇:「你跟我仔細說說。」
「當然啦。」
陳嘉顏如數家珍一般,略帶興奮地介紹起來:
「魯班祖師本就不主戰,研究出來的東西基本都是防禦性武器。」
「比如你上次見的隔山,那以前是擋攻城弩箭的。」
……
她說了好多關於魯班術的東西,最終把手放在木頭人上:「如果我能把這個拼湊成,應該能做成一個木傀儡。」
「可以當一個活人用!」
魯班術的神奇之處我見過,經她這個一說,我更是對此深信不疑。
如果真的能做出來,那確實能幫上大忙。
當晚,陳嘉顏徹夜未眠,加班加點,在清晨十分把木傀儡趕製出來。
木傀儡和成年人的身高差不多,四肢,五官,該有的都有。
紀滄海看著木傀儡,像驢拉磨似的打量個不停。
「這胳膊和大腿一樣粗,上下身也不協調。」
「臥槽!他還是個鬥雞眼!」
「哈哈哈哈……」
紀滄海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回頭看向我倆的一瞬間,笑意立馬僵在臉上。
我使勁踩了踩他腳面,咬牙道:「少說幾句,能憋死你麼?」
紀滄海嘿嘿一笑,對著陳嘉顏一個勁兒點頭哈腰。
「我不是那意思!你看,你雕的這東西,有點像我!」
他衝我一個勁兒擠眉弄眼,我只能無奈地點點頭:「不是像你,是照著你照片雕的。」
陳嘉顏略帶羞澀地笑了笑:「手藝不到家,先將就著用吧。」
「我試過了,只要別碰水,就不會有事!」
陳嘉顏和紀滄海不一樣,她一直很穩重,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基本八九不離十。
既然這樣,那就準備出發。
今晚,掀了陳昌明的老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