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平內心狐疑,他明明沒有要酒,卻有人給他送過來酒,事出反常必有妖,楊懷平不由心生警惕,不過,他還是開啟了門。
楊懷平看見門外站著一個面色枯槁,渾身儼然一副皮包骨模樣,頭髮亂蓬蓬,抱著一個造型華美酒罈子的老頭。
老頭一見楊懷平出來,他立馬滿臉堆笑道:“客官,這是您點的酒,請拿回去慢慢享用!”
楊懷平朝老頭冷冷一笑,他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麼花招,隨即楊懷平接過了酒罈,跟老頭寒暄了幾句,便轉身進入房間,並隨手將房門反鎖好。
這時院落中,面容枯槁老頭手中幻化了出了一個跟楊懷平手中一模一樣的酒罈子,他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極速遠遁至自己所處房間之中。
楊懷平抱著酒罈踱步走到桌子前,他想開啟酒罈看看其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正當楊懷平要開啟酒罈的時候,梅女身影瞬間閃至他身邊冰涼柔軟的手按住了楊懷平正欲開啟酒罈的手,她溫柔開口道:“公子切莫不可,你一開啟這酒罈就會那老頭施法將元神吸到另一個酒罈中給困住,無法脫身,只能任其將元神吸食一空!”
如此近距離下,楊懷平不由嗅到美女身上一種清新淡雅的香氣,他神情有些陶醉的微微一笑道:“多謝姑娘提醒,你可以放手了!”
“剛才事發突然,小女子擔心公子安危,所以有些唐突了,若有冒失之處,還請公子見諒!”梅女臉色微微泛起了些許紅暈,然後縮回了手。
楊懷平淡然一笑道:“我這人很隨和的,被摸一下手也沒啥的,從來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不過那老頭竟然想害我,我定要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不然的話,我住在這店裡那可就一刻也別想安生了!!”
說話間,楊懷平從腰間麻黃色袋子中取出來一個扎紙人來,他咬破手指開始在其上畫出一道道玄妙的符咒。
過了一會,楊懷平將整個扎紙人身上畫成了一個鮮紅色的血偶,他從自己頭頂拔出一根雪白頭髮在血偶的脖子上纏繞了一圈,然後迅速掀開酒罈的蓋子將其扔了進去。
不消片刻,只聽楊懷平所住茅屋旁邊一處房間裡傳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一切有歸於岑寂。
聽到屋外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梅女的身子下意識渾身哆嗦了一下,她萬萬沒想到眼前男子行事竟然如此狠辣果決,不留餘地。
楊懷平從腰間麻黃色袋子中掏出一大疊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放在桌子上,他沉吟道:“接著剛才的繼續說,講一講怎麼才能把柳桓引出來的事吧!”
梅女淡然一笑道:“公子還是把銀票收好吧,我住在畫裡其實挺好的!”
楊懷平眉頭微微一蹙,然後不露聲色把銀票裝進了腰間麻黃色袋子中,他沒說話,而是拿起一根菸,靜靜的吞吐煙霧,等待著梅女的繼續講述!
梅女抿了抿了嘴唇道:“那柳桓一向是嗜酒如命,公子何不以美酒引他入甕!”
“那他喜歡喝什麼酒呀!”楊懷平凝視著梅女一臉認真道。
梅女眼眸清亮的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著,沉思良久,她一臉恬靜道:“至於柳桓具體喜歡喝那種酒我也說不上來,不過他喜歡喝味道比較清奇,比較怪的酒!”
楊懷平冷笑一聲道:“你且退下,容我好好想想,他柳桓不是喜歡喝酒嗎,那我就投其所好,將其收服!”
梅女看著楊懷平眼中精光湛湛,似在暗自謀劃著什麼,她沒有說話,而是按其意思身姿翩然的遁入了畫中。
此時,楊懷平從腰間麻黃色袋子中取出來了一罈子上好的陰酒,青色小鼎,以及自己當初開藥鋪時放進去的藥材,他要想辦法煉製出一種柳桓喝了就會上癮的酒,然後藉機將其掌控。
楊懷平從一旁的藥材中挑揀了一些容易讓人致幻上癮的藥材扔了進去,然後沉寂心神運轉真氣操控丹爐煉丹。
不一會,濃郁的藥香從青色小鼎中散發了出來,楊懷平將壇中上好的陰酒倒進了青色小鼎之中。
溫酒片刻,楊懷平將香醇美酒倒進了老頭帶來造型華美的酒罈之中,推門走出房間縱身躍上了清寂的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