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反綁在屋內的柱子上,陸士清三人問出了他們的基本情況。原來三人都是來自橫疆的,為首的店夥計模樣的人叫烏石亞,最近經常在漠州一帶轉悠,無所事事,靠偷盜錢財過日子,前幾日遇上了兩個風度翩翩的公子,給他們提供財物,並安排他們住在了這家通源客棧,唯一的要求就是安排他的人在這家客棧住著。而且必須說是他們的家人。
陸士清坐在圓桌前,手指狀似無意地敲打著桌面,“那兩個...‘幫助’你們的人,都有什麼特徵?”
“風度翩翩,謙和有禮。出手大方。”烏石亞吞了口口水。
“說過了,換個詞兒!”許魏翔直性子又上來了。
另一個被綁著的同夥張張嘴,“臉上掛著笑,說話文縐縐的,還有些幽默。”
話音一落,二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陸士清,陸士清輕咳一聲,掏出懷中的摺扇輕捅了許魏翔的腰部。另一個人似乎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對了,他們都手持摺扇。”
陸士清聽罷,表情僵在臉上,許子寧許魏翔面目表情奇怪,像是憋著笑而不好笑出來,陸士清把摺扇摔在桌上,沒好氣地對那三個人說道,“說點有用的!”
烏石亞沉思一會兒,“那兩人分別身著黑白衣衫,很奇怪,穿黑衣服那人說他姓白,讓我們喊他白公子。”
陸士清神色凜然,“黑白雙毒?你身上的毒藥也是他們給你的?”
“嗯。說是人在江湖,得帶點東西防身,這不最近手頭有些緊了,他們給的錢根本支付不起這些人的食宿,於是,我們就想搶一筆,沒想到,還被你們發現了。”
陸士清眉頭緊蹙,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許子寧對他們說的話也深表懷疑,他一直謹記李子楓的話,凡事都要謹慎,聽話要聽重點,自從李子楓出事後,他也遵循這點,辦事說話比從前要穩重許多。
看陸士清朝自己遞了個眼神,立刻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走過去蹲在烏石亞面前,刀尖抵著他的下巴,烏石亞哆嗦著聲音道,“你要做什麼,我把知道的都說了,真的沒有什麼可交代的了,更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啊!”
許子寧似笑非笑道,“那你能說說他們帶來的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嗎?”
烏石亞急急地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聽命於人,拿錢辦事,他們是做什麼的,帶來的又是些什麼人,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找你們所說,你們只是想盜取財物,那至於用毒藥嗎?”
“哎呀!”許魏翔跟著煽風點火,滿臉不耐煩道,“要我說,一刀劈死一個得了,急死個人!”
“饒命啊!饒命啊!”
旁邊那個人焦急道,“我說老大,你就都說了吧!為他們丟了性命,不值啊!”
“我...”烏石亞猶豫半晌,眼見刀尖要刺進面板,終於下定決心,“他們是做什麼的我確實不知道,只知道他們要動身去會見一個朋友,還說要做個大買賣。”
“大買賣?什麼大買賣?”
“好像是......”話未說完,那三人像是中了邪似的,同時抽搐起來,隨後便七竅流血,倒地身亡!
“有刺客?!”
陸士清嘆口氣,“他們被滅口了。”
“怎麼會?我一直看著外面,沒有什麼可疑跡象啊!”許魏翔大惑不解,從訊問開始,他就一直守在房門處,生怕出什麼意外。
陸士清看看地上的水跡,又看看碗裡的水,連忙上前檢視三人屍體,又急忙從包裹中掏出御毒藥丸給二人服下,自己又吞了一顆。
“師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