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他們走後,包廂裡靜的連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聽得見,俱是一副黑臉。
“大哥,我們回去吧。”閆娟冷冷的瞪了一眼蔡寶琴,又用眼睛看著閆珊珊,“珊珊,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跟著你媽。”
她這話說出來就有兩層意思了,問的不僅僅是今天,還是以後蔡寶琴和閆建軍離婚之後她要跟著誰。
閆珊珊一時選擇困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跟著媽媽。
她覺得自己的選擇肯定不會錯,爸爸現在中風了,以後能不能好還不一定,跟著爸爸不是去受苦嗎?媽媽雖然看中蔡耀祖,但自己畢竟是她的親生女兒,而且她還有一個服裝工廠在,怎麼算都比爸爸那邊要好,再有萬一以後哥哥後悔了又來認媽媽了呢?
閆珊珊心裡抱著幻想,然後往蔡寶琴那邊靠了靠,沒發現閆建國以及閆娟眼中的失望。
“不管怎麼樣你都姓閆,以後記著不能做丟閆家臉面的事,我治不住別人,還是能管一管你這個侄女的。”閆建國看著她一臉嚴峻的說道。
閆珊珊被他嚴肅的威脅的語氣嚇了一大跳,隨之而來的就是不以為意,還有些生氣,她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這樣對她?
這次的談話之後還是很有效果的,至少蔡寶琴和閆珊珊都沒有去京大找葉帥了,學校關於他家事的風言風語也漸漸散去,附中,閆珊珊也不敢在明面上針對葉笑笑,實際上她暗地裡的使壞也沒什麼作用。
雖然同在附中,但葉笑笑是高中生,她是初中生,教學樓又隔得遠,兩人幾乎沒有交集,再加上葉笑笑平時認真學習,白天都在教室,晚上又回家了,閆姍姍根本針對不到她,而且因為閆建軍住院辭職的關係,以前那些和她交好的朋友在家人的示意下也慢慢和她遠離,要說影響,也是她受到的影響最多。
閆姍姍自顧不暇,葉笑笑也樂得清靜,真誠的希望再也不要和閆姍姍有任何牽扯。
然而她和她哥不知道的是,他們現在的清靜都是他們爸爸葉秋用精心謀算所換來的。
離婚案開庭的那一日,蔡寶琴和律師一起出庭,閆建軍因為中風的原因沒有親自來,不過卻有閆建國請的代理律師。
想著已經被轉移的共同財產,蔡寶琴心裡既是激動又是心虛,不過想著閆建軍還有閆建國這個大哥,她心裡便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閆娟在旁聽席上看著得意的她,心裡冷笑一聲,現在使勁得意吧,等會兒就笑不出來了。
“原告蔡寶琴來了嗎?”法官面色嚴肅的問。
“在。”
“被告閆建軍來了嗎?”
“法官大人,我當事人因病不能親自到來,特聘請本人全權代理,這是委託書。”
“在想什麼?”於小琳給葉秋倒了一杯茶,好奇的問。
“今天蔡寶琴和閆建軍的離婚官司開庭了。”葉秋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但於小琳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膽戰心驚的意味。
她擔憂的問:“你就不怕兒子將來發現了怨你嗎?”
“不會。”葉秋回答的很肯定,“再說了,蔡寶琴她是自己作死,我只不過是給閆家人提供了思路罷了,證據是他們自己找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希望你想的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