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秀山等的就是這一刻,手中一枚暗器立刻打了過去,笑嘻嘻道:“我師姐的滋味何其美妙,可惜了,你沒嚐到,我師姐不愧是無極宗第一美女,皮肉滑嫩至極,嘖嘖,箇中美妙只有嘗過的人才知道,卓師兄沒有這樣的福氣了。”
甘采薇以為自己經歷過一世,早就已經心硬如鐵,刀槍不入。
事實上,她錯了,聽到這樣的汙言穢語,她的心依然會痛,明明知道這是年秀山的計策,她依然會中計。
卓飛揚怒道:“你放屁!”
他不打算逃了,年秀山如此侮辱他的未婚妻,他今日若是逃了,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挺劍朝著年秀山刺去。
甘采薇淚水漣漣,狠心拉著的卓飛揚離開,說道:“卓師兄,我們走。”
年秀山沒料到甘采薇如此能忍,更是焦急,若讓甘采薇逃了,他藏身在這裡的事情,不出半日武林皆知,到時候他不是死在武林中人的手中,便是死在胡國皇宮之中,無論哪個下場都不是他能接受的。
他急忙又道:“師姐,你怎麼如此無情無義,那晚,在你的房中,你叫的可是很歡暢呢,那嗓音好聽的緊,讓師弟我真是心癢難耐,若不是顧慮師姐的身體,師弟我真不想下來,你知道那晚你的窗外還有誰嗎?還有三師兄,他對師姐也垂涎的緊,你該感謝我才對,不然,那晚你就要落到三師兄的手中了,三師兄可是真正的衣冠禽獸,想必是不會憐惜師姐的。”
甘采薇暈了一下。
禽獸!
這是真正的衣冠禽獸!
她那時怎麼會覺得他可憐,需要憐惜?她是真正的瞎了眼啊!
卓飛揚大腦一片空白,他下意識的伸手扶住了甘采薇,看見她面上的悲痛欲絕,驟然間,明白了,是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本以為自己的未婚妻在無極宗只是受人欺負,沒想到竟然遭到如此折辱,這禽獸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將她的心又凌遲了一遍。
卓飛揚怒極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拍了拍甘采薇的後背,狠狠心,親了一下她的唇角,輕聲道:“別怕,別怕,都怪我,我以為你……過的很好,是我錯了,你……是個好姑娘,我一直都知道的。,”
話音未落,他陡然間發力,用盡全身功力將甘采薇送出牆外,緊接著,便飛身刺向年秀山,他此時動了殺心,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只一心想把年秀山這罪魁禍首殺了。
年秀山趕緊退到胡嫣身邊。
胡嫣卻嫌棄的離他遠了一些,涼涼道:“你當真睡了你的師姐?滋味如何?”
年秀山知道今天的事情,兵行險著,卻刺痛了胡嫣的神經,不過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他嘆道:“不如公主,她常年習武,手太粗糙了,不似公主嬌養著長大,金尊玉貴的,不能比。”
胡嫣冷笑一聲,“算你識相!”
她的聲音透著得意,彷彿很受的鼓勵。
被捆翻在地的馬懷魯簡直如同見了鬼怪一般,胡國人果然沒有受過教化,尋常的仁周國女子要是被人如此比較,早就翻臉,自認受辱,尋死覓活了,這番邦公主竟然認為是誇獎她??
果然是,沒有禮義廉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