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斷頭俱樂部所謂的‘名額’,這苛刻又寬鬆的限制,究竟來自舉辦它的私人聯盟,還是…其他冠神教派?」
羅蘭皺了皺眉。
「早有察覺,是不是?」
教派在…那叫什麼?他們似乎在畫一條線。
分割人的、無形的線。
「問問你的朋友,他最懂這個詞。」
羅蘭的確早有察覺。
就像審判庭的規矩,像聖十字的規矩。
你不能向外傳遞知識,但沒有獲取的限制。
各大教派不僅在儀式者和凡人之間畫出了一條線,也在儀式者與儀式者之間切出了一條分裂彼此的斷崖。
「十分聰明的做法。」
「你瞧,儀式者和凡人,究竟有什麼區別呢?」
「除了從夜間世界獲取了非凡的力量外,作為人類的本質還是沒有改變。」
「你們真是‘高等’。」
可是…
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問題?
「你的出身和智慧沒法讓你看到更遙遠的未來,羅蘭。」
「但我不同。」
你有個屁不同還不是妮娜小姐的記憶。
「……」
「反正你沒有。」
羅蘭還想還嘴,身後的人卻回來了。
步子輕快的姑娘似乎放下了重擔,恐怕眼皮底下都寫滿了快活。
“我們只談了幾句,你就自己跑了。”
她撩了撩捲髮,臉上笑容不斷。
“紳士從不打聽女士們的…所以,聊了什麼?”
蘿絲鼓了鼓腮,綠眼珠左右轉了轉,猶豫再三,還是往前踮踮腳:“羅莎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