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他,很難說金煙霧的雪茄會如此風靡。
泰勒家該感恩他們遇到了一位商業上的精英。
其次。
那字不是她寫的。
莉莉安寫過的幾張紙,莎莉都留了起來——倘若要對峙,她也能擺脫嫌疑。
誰證明她更換了紙條?
那個冷酷的主人,蘭道夫·泰勒最多說父親‘失職’,沒有在送去報社前,反覆檢查。
可終究‘犯罪’的不是她父親。
是那位什麼都不懂的莉莉安。
一個無足輕重的情人,一個跟隨了泰勒家十幾年的商業精英。
任何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至於說報社會不會將這樣的名字囫圇登報,或者折返回來,詢問老海因斯——莎莉表示無所謂。
這一次不成功,還有下一次。
而事實證明。
報社沒那麼負責——也許他們認為,這是泰勒家的一種新宣傳手段?
莎莉不清楚。
但她高興壞了。
即將有數不盡的動聽咒罵,衝著泰勒家去。
她要解氣了。
不過當天。
她也迎來了父親的怒火。真正的怒火。
他扇了她巴掌,又要用衣架砸她。
還好被母親呼喚僕人攔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兒究竟幹了什麼蠢事?!’
莎莉的母親只是低著頭哭泣。
‘她毀了我的事業!!’
海因斯像一頭老獅子般對女兒咆哮:‘那是泰勒家的另一個「金煙霧」!蠢貨!我真是後悔!後悔沒讓你和那混混死在床上,竟然還對你有別樣的期望!’
‘莎莉·海因斯!’
他咆哮,卻嚇不壞莎莉。
因為她自認比父親有見識太多——
她見過死人。
自己的男人威風,曾毆打人,折斷他們的手指,用錘子砸碎關節,用帶刺的糙木磨爛人的臉皮:
她還和他一塊到各個上流人物出入的場所去。
侍者都很恭敬。這說明什麼?